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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熱鬧的舞會邊緣,你對我說,人生是一條沒有方向的曲線。那是一場冬天的雪,在一個聖誕的夜,我發現,親愛的你已讓我想念,那場風花的雪月,那幕純真的從前,漫漫人海你在掌聲中出現……”
方藝珍那磁性的聲音猶然在耳,我已經趁著夜色離開了臺灣,海水拍打著船舷,浪濤如雪。黑暗的夜裡,燈光漸漸淡出了我的視線,我不知道,這個地方我還會不會再有機會來。
這一趟的旅行,是由黑子親自護送的。來臺灣的時候,是因為他的關係,這次走,居然也是由他相送。人生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一切都在冥冥註定之中。
“我說老大,你現在可真的是紅人了,我都有點兒受不了了!”黑子笑著把一張報紙扔給了我。封頁就是人質事件!
這時已經距離這件大案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夜。在這段時間內,我一直躲藏在方藝珍的家中。這件事驚動了整個臺灣島。幾乎所有的電視雜誌等各種傳媒,都用巨大的篇幅報道了整件事,剖析我這個莫名出現又奇怪消失的人物。甚至電視和網站上還專門就我的身份進行了討論。t市警方面對媒體的輪轟亂炸,幾乎已經焦頭爛額。
我那遠距離被傳媒拍到的戴著墨鏡的模糊相片,幾乎登在了每一份雜誌報刊的首頁。被冠之以特警英雄、極道鮮師、臥底幹探,甚至天外來客等各種名目紛亂,不可思議的頭銜。
唯一讓我欣慰的事有兩件。一、張永華並沒有摔死,消防部門那張巨大的安全氣囊拯救了他的性命,只是讓他扭傷了腰,可能會落下終身的痼疾。二、我的所有學生這一刻都集體失語了。面對媒體和警察的不停詢問,他們一言不發,口供意外的統一:“不知道!”我想,這一切,應該是太子他們集體討論後的結果,他們知道這事如果傳出去,對我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是一個好老師,但這一刻,我真的很開心,為人生中有這麼一段學校歲月。為這麼一群我值得驕傲的學生。他們那在綁匪槍口下表現出來的的友情和團結、勇敢與堅毅,那首《雲上太陽》的輕輕吟唱,我想我一生都不會忘記。
至於寧家,則在洪森的斡旋下,也把這事強行隱瞞了下去,沒有透露任何的口風,甚至對他們來說,我本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如果洪森不說,他們也根本說不出我的任何來歷的。
更讓t市的警方發暈的是,他們忽然發覺,這個曾經在名成中學執教半年之久的體育老師,居然所有的檔案都是偽造的。甚至連相片也沒留下一張!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望著慢慢消失在眼底的這個島嶼,我忽然想起徐志摩的話。這句看似已經被引用爛了的詩句,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懂!
一個月後,在黑子香港朋友的幫助下,我順利的透過s市一個蠔排養殖區的秘密通道,回到了內地。別人是透過這裡偷渡出去,我卻是秘密回來。
我沒有任何的停歇,直接就上了北上的火車,當天晚上,我就回到了e市,時光荏苒,轉眼就一年了,看著e市那熟悉無比的萬千燈火,看著身邊那些一如即往,匆忙而行或悠閒走過的路人。我心中忽然有種很深的寂寞,一種說不出的辛酸感。
這是我第二次來e市,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對未來一片茫然,甚至只想著隱姓埋名,苟活於世就好。然而這一次,我卻是帶著極強的目的回來的。肖萬全!你如果知道我還能活著回來,會是什麼滋味?
這一次,我要做的不僅僅是把沒有完成的事做完。更要復仇!
我雖然是偷渡回來的,但實際上,在和興香港分社的幫助下,我已經取得了另一個身分,我現在名義上可以算是一名回鄉探親的港商。甚至連回鄉證都有了,當然一切都是偽造的,所以為了防止穿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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