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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人竟然是那個從香港跑路到臺灣的黃楊子,只見他面板乾涸,臉上很多地方都已經蛻皮。原來就已經蚴黑的面板經過太陽的暴曬,更是宛若一具乾屍。
“是你的朋友嗎?”黎芷沅問我道。我猶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黃楊子也算是和我共同經歷過劫難的人了。
這家屋的女主人在用溼毛巾幫他擦臉。又用調羹喂他食乾熬好的稀粥。男主人則在一邊,和黎芷沅邊說邊興奮地比劃著發現黃楊子的事。黎芷沅一邊聽一邊點頭。然後對道:“他真是命大。他們說昨晚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完全脫水了,大家都以為他死了,沒想到竟然還能救活。後來這個村的人聽說我們也救了一個人,就派人趕去通知。”
黃楊子看見我進來,眼睛都睜大了,掙扎著要說話,我趕緊止住他道:“你先休息,有話咱們慢慢再說。”看著黃楊子一臉虛弱不堪的樣子,我代他向屋中眾人道:“謝謝,謝謝你們救了我們!”這些人雖然聽不懂我的話,卻均純樸地向我笑著點頭。這種笑容是如此的開懷,也許,救人真的是件愉快的事吧。
餘下來的幾天,我們把黃楊子帶回了學校,和我安置在一起,學校再次請來了那個吳醫生替他看病,黎芷沅則是每天課後,都會來看一看我們,她是自己做飯的,所以還承擔了替我們做飯的事。這讓我和黃楊子都是感激不盡。
經過兩天的休整,我的傷勢基本痊癒了。黃楊子的身體也非常不錯,而且傷得並不是太重,只是當時過度虛脫了,在學校裡將養了幾天,也就恢復了差不多了。
在這兩天中,我和黃楊子也開始真正的熟絡起來,這種同屋療傷的經歷,總讓我不自禁地想起當年在a市,和阿勇一起躺在醫院裡的往事。他閒得無聊,就整天地胡侃,講他當年在香港和臺灣的一些黑道生涯。這讓我對臺港兩地的黑社會組織也有了一定的認識。他問起我來,我則只是簡單地虛構了一些事,很多甚至取材於在錢凱手下時的經歷。
那時候的我,完全想不到和黃楊子的再次相逢,竟然會再次改變我的人生。
這一天的黃昏,我和黃楊子在學校的工房裡和年邁的校長一起修理那些損壞的舊課桌時,畢竟我和他都覺得白吃白住是妥當的。正在工作間,黃楊子忽然隱忍了一下,欲言又止,過了半晌,終於忍不住道:“文俊,對不起,有件事我一直沒和你說,我可能晚上就要走了!”
我怔了一下,道:“怎麼?你傷還沒好全,要走去哪兒?”黃楊子嘆了口氣,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昨天晚上我去了一趟城裡,打了個電話給組織,他們說我們有艘船會經過附近。會順路來載我過去。”
“怎麼,不是說好了你要去河內坐飛機回臺灣的嗎?”我問道。
黃楊子搖了搖頭,道:“我的證件和護照這些都丟了,再辦下來要耽誤很久。而且這次我把組織上的貨給丟了,雖然是海難,但我有責任馬上回去交待的。所以我準備先回臺灣了。”
我哦了一聲,心下有也有戚然,暗想不管怎麼說,畢竟也算患難一場,眼見他要離開,還是有點怪怪的感覺。
“你呢?準備怎麼辦!”黃楊子問道。
我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哈哈一笑,道:“我能怎麼辦,電話也丟了,聯絡人也找不到,先把傷養好,再想辦法聯絡蒙先生了。”黃楊子點了點頭,道:“也好,你先休養著,等我回臺灣,會幫你聯絡尖牙會的人或者蒙先生。叫他們派人來接你好了。”
我笑著拍了拍他,道:“不如今天我們多幹點體力活,晚上要黎小姐買幾瓶酒給我倆,喝個痛快。”黃楊子笑道:“這個就不用麻煩黎小姐了,我中午已經買了幾大瓶了,幾百美元,居然才換了四瓶散酒,好貴呀!”我笑道:“你這傢伙,居然還有錢。”黃楊子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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