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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
周凡擦了擦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趙老，你這是。”
張大著嘴巴，口齒一慣清晰的周凡，突然變得大舌頭起來。
“小傢伙，沒露一手你看看，還一直當我吹牛皮是吧。”
趙老瞪了周凡一眼，似乎說道，“現在知道你趙老的厲害了吧。”
“偶像呀，偶像。”
好一會兒，周凡清醒了過來。隨後，瞬間撲了過去，抱著趙老的大腿，熱血盈眶的說道，“趙老，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偶像。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行，行，行，閃一邊去。”
一把將周凡給甩開，趙老鄙視的看了周凡一眼，“早不拍馬屁，現在拍，晚了。”
“不晚，不晚，現在發現趙老您英明神英，氣勇雙全，一點也不晚。我發誓，從今之後，一切聽趙老的吩咐，您叫我向東，我絕不向西。您叫我趕鴨，我絕不碾雞。”
“滾，滾，滾，現在趙老我看你就討厭，滾遠一點，別讓我看見。”
“別呀，趙老，您的江湖傳奇還沒有講完呢。”
“天，小凡子，原來還不知道你煩，現在唧唧喳喳羅嗦什麼，再不滾，我可……”
僅僅只是微微抬手，周凡嚇得屁股尿流，轉眼不見了蹤影。
直到跑出一百多米之後，周凡這才小心的看了那個院子一眼，“我靠，高人呀。”
想不到，隨便一個破地方，居然隱藏著一位奇人。
不過，現在周凡是不敢進那院落了，他怕一個不好，被趙老來那麼一拳。想想那院牆有多硬呢，還不是一拳穿破。自己血肉身軀，更不用說。心有不甘，再次喵了那一眼。周凡決定，下次再來，一定要套出老傢伙的底來。
“這小子終於走了。”
看到周凡離開，趙老長吐一口氣，此時的他，已經有一些支援不住，就要倒下。
剛才發力過猛，已將趙老這些天休養的真元耗光，若是再硬挺一會，恐怕趙老當真要掛掉。
只是趙老卻知道自己身體情況，現在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有什麼留戀呢？
“人老了，老了。”
以前一直不服輸，一直不承認自己老。
但歲月不饒人，終有老的一天。
回想這輩子，也曾赫赫有名，光彩走過，這一生，也算不冤。
只是可惜，歲數一大把了，卻一個傳人也沒有。
趙老有一些不甘，但卻沒有絲毫辦法。
“看來，下次小凡子來時，這一點本事，就全教給他吧。”
本來，趙老仍想考驗周凡一些時候，但現在看來，已沒有多少的時間。
若還是像以前一樣，一輩子挑來挑去，最後連個好徒弟也沒找到。
“算了吧，小凡子本性不壞，根骨也不錯，算是不錯的傳人。”
嘆了口氣，趙老慢慢的走進了自己的小屋。
從趙老那離開，周凡沿道而回，當走到一半路，居然看到了陳素素。
本想跟陳素素打外招呼，但上午剛剛將錢打到她卡上，她會不會懷疑是自己匯過來的呢？
雖覺不太可能，自己沒寫自己的名字，他們查不到才是。
不過，萬事無絕對，這錢畢竟是自己去銀行的，真要查，怎麼可能查不出？
內心有一些心虛，側著臉，想悄悄走過。
只是周凡不跟陳素素打招呼，陳素素似乎早就看到了周凡，“周凡。”
了個去，這也被發現。不好意思再裝，只好回過頭來，露出一絲笑臉，“這個，素素呀，你也在這，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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