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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的時候,我保證伺候你舒舒服服地。”
說話間,妖女把冒著熱氣的黃酒杯推給武十一。又將一粒黑丸交給他。
“這是十絕散。混酒裡吃了之後,走得安心。五臟不腐,血脈不散,我吸你的時候,還能陣痛。”
妖女一邊介紹,一邊將黑色的丸藥遞進武十一的手裡。
她又溫柔地告訴武十一:“我的手不肯讓我給你下藥。所以麻煩你自己往酒裡放。這樣細說起來,你也是死在我藥裡的。也全了我的誓言。拜託,拜託!”
“……”武十一感覺沒法交流了。
於是,他講道:“你這‘殺人刀’遞的屬實有點勤快吶。不感覺損陰德嗎?”
“活著有什麼好呀!”血珍珠非常認真地指著自己,“就比如我,當人時受盡折磨!變成妖了反倒活得更好了。”
“啊?”武十一伸手向妖姬的鼻孔。
“你,你幹嘛!”血珍珠本能後撤。
“有氣兒的呀!”武十一把手拿回來,又望著血珍珠,“怎麼看也不像個死人。”
“那是因為我還不到正式死的時候!”
血珍珠隨著回答,眼神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也在那份激動中。血珍珠向武十一講述出了她那悲慘的人生。
血珍珠原本的名字叫珍珠,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四歲以前過的都還不錯。
但人四歲以前的記憶朦朦朧朧。
所以具體到珍珠出身於哪家的官宦、又籍貫何地等等詳細資訊,她就一概想不起來了。
後來的某一天。家裡突然闖進了一撥人。
那些人穿著夜行衣。逢人就砍,見樓就燒。沒多久便把血珍珠的父兄長輩殺了個乾乾淨淨。
最後,血珍珠是被母親捆上一匹戰馬,戰馬又帶著她衝出火海屍山的。
她離開之時,腳無履、體無衣。渾身唯一的所有,只有一根龍鱗鳳羽點綴得青玉髮簪。
但就是這樣的一根髮簪,卻同樣也為這女孩帶來了殺身之禍。
老馬衝出火場後,她又被樵夫救下。然而救了珍珠的人卻並沒有對以好報。
樵夫見這女孩是個美人坯子,便索性花大價錢賣到了青樓裡當“瘦馬”。
又後來,青樓派來接珍珠的人看上了她無意掉落的青玉髮簪,想據為己有。
珍珠不給,便受到了那壯年人的毒打!
就在血珍珠被打到滿地找牙的時候。一聲詭異的笑,從壯年人背後響起。
隨後那壯年人驚愕地看見,月下槐花上,立著一個只穿著殘破黑紗的妖豔女子。
那就是珍珠後來的娘——屍姬!
“然後你就讓屍娘救了,又改名血珍珠?”武十一聽到這裡,想當然地問。
“不!我娘給了我一把刀。讓我和那壯年人死搏!”
血珍珠惡狠狠地講:“娘告訴我,命掌握在自己手裡。如果自己不能救自己,誰也幫不了!”
“夠狠,夠狠!”武十一不耐煩地揮揮手。卻只感覺這個屍姬的心理極度扭曲變態。與那些壞人比是半斤八兩。
血珍珠四歲上就遇見這種人,那被洗腦成現在這樣,也可以理解和同情。
“娘在我體內植入了冰肌玉骨,所以你看見我的骨骼才是白玉色的!它與我一同成長,可以用於斷肢重接,轉生渡劫!”
血珍珠說完自己的身世,又講那冰肌玉骨的奧妙道:“等我達到妖門六品的修為,遇見‘妖劫雷罰’的時候。完整的冰肌玉骨可以幫我平穩渡劫。”
武十一點頭,徹底明白這女妖為什麼那麼執著於“全屍”了。
“等我渡劫時死過一次,再睜開眼。我就不是我了!”屍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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