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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那個幾日前便和陳家老二吵過嘴,嘲諷他的銀子來路不明,兩個人一來二去差點動了手。
再調查下去,那幾個重病的都說宴席上曾吃過陳家老二從南邊帶過來的稀罕玩意兒,當時覺得好吃,貪嘴多吃了兩個。
這樣一來二去,陳家老二便被收監了,從他家的廚房裡還找出了一大袋圓溜溜的東西,約莫雞蛋大小,沒人認得這是什麼,自然被封起來作為了呈堂罪證。
鄉里鄉親的,這樣毒殺親鄰的事情實在少見,民憤極大,陳家頓時成了過街老鼠,拿了銀子去上下打點也沒用,索性也就聽天由命了,只有這個從前的陳娘子,依然堅持不懈地替前夫鳴冤,說是陳家老二雖然生性不甘寂寞,骨子裡卻萬萬不是那歹毒之人,其中必有冤情。
她去順天府上告,被打了五個大板後,發回重審卻依然維持原判,最終走投無路,這才求到了安陽公主這裡。
“你就那麼瞭解他嗎?”燕恣十分納悶,“你都願意為他這樣做了,為什麼當初還同他和離?”
陳娘子磕了一個頭,眼神黯然:“公主殿下,患難見真情,從前的時候,我只以為三年五載地瞧不見人實在是件難以忍受之事,可到了現在,一想到要和他生死永別,我……我受不了……”
當晚,燕恣留宿在洛安山莊。
夜風習習,月朗星稀,草木香味清新自然,和京城中的人工園景有著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霍言祁平日裡來往於南衙禁軍和京城朝堂之間,十分忙碌,這次奉旨護衛燕恣,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
兩個人用完了晚膳,在山莊裡信步而走。
這樣的夜晚分外舒適,蟬鳴蟲叫,樹葉簌簌作響,平白便多了幾分浪漫和親暱。
只是霍言祁有些懊惱,要是此時他能對著明月清風,象衛予墨一樣即興詠詩一首,會不會更加應景一些?而他卻只會默默地陪在身旁,連句像樣的甜言蜜語都不會說。
不知道走了多久,燕恣停下了腳步看著前方。
霍言祁不明所以,定睛一看,不由得心裡咯噔了一下:前面的一排房子,正是山莊的廚房。
和從前那個簡陋的小廚房相比,現今的廚房大了三四倍,氣派了不少。
他的手心微微冒汗,生硬地道:“小恣……我們往左邊走吧。”
燕恣瞥了他一眼,眼波流轉,似嗔似怒。“我想去瞧瞧,那蒸籠還在不在。”
蒸籠自然不在灶臺上了,廚房裡收拾得乾乾淨淨,再也難以看出,曾經的主人曾在這裡那麼狼狽過。
“你說,要是我不是父皇的女兒,我現在會是什麼樣的下場?”燕恣有些感慨。
霍言祁凝視著她:“我瞭解陛下,只要你娘在,你就不可能會有事。”
“那要是我有事呢?”燕恣孜孜不倦地追問著。
“哪有這麼多如果?”霍言祁頗有些不自然。
燕恣瞪著眼睛看著他,顯然一幅刨根問底的模樣。
霍言祁沉默了片刻道:“我設想過幾個方案,第一種就是你萬一真的不是陛下的骨肉,我安排了人劫牢,會有人把你一路送到瀘州,就算有變,有海路、水路、陸路可走,四通八達。第二種就是你得罪陛下,不為陛下所喜,等我了卻軼勒的心願,我便和你一起亡命天涯……”
他說得很自然,顯然是以前早就在心裡反覆斟酌過了。時至今日,燕恣早已釋懷,他的心意,她早已銘記心間。
“小恣,你……還在怨我嗎?”霍言祁小心翼翼地道。
“怨,當然怨,怨你一輩子,”燕恣歪著頭看著他,“你要記得,你欠我一輩子。”
霍言祁的心撲通撲通亂跳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燕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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