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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陸初順利地渡過了危險期,顧笙歌檢查了一遍後,說:“病人生命體徵穩定,可以轉普通病房。”
次日一早,笙歌轉到原來的病房,與此同時,鄒成把從s市拿來的東西交到慕雲深手中。
除了信匣之外,還有那本《悲慘世界》。
鄒成:“劉嫂說,太太把鑰匙夾在了書裡。”
慕雲深點點頭:“辛苦了。”
鄒成識趣地退出病房。
匣子和書都擱在床頭櫃上,慕雲深先是擰了條溫毛巾給陸初擦了把臉,又把花瓶裡的花換成新鮮的,這才拉過一把椅子在床頭坐下,拿過那本《悲慘世界》。
夾鑰匙的那一頁很明顯,慕雲深隨意一翻,便看到了那枚小巧的銀色鑰匙。
他拿起鑰匙,視線在書上瞥了一眼,發現被鑰匙壓住的地方,是這樣的一句話:“夜沒有星光,一片漆黑,在黑暗中,可能有一個站著的大天使展開著雙翅,在等待著這個靈魂。”
慕雲深盯著這句話看了足有兩分鐘,這才把書本合上放到一旁,用這把鑰匙開啟了那個年代看起來有些久遠的木匣。
慕雲深不是第一次看到這些書信,但這次,他的心情無疑是最平靜的。
書信足有幾十封,沒有裝在信封裡,只是整整齊齊折了三折,摞成一疊厚厚的記憶,年代久遠的關係,信紙有泛黃,有的還被磨出了毛邊。
慕雲深翻著信件,忽然發現壓在最底下的那封信竟然裝在信封裡,信封格外地新,像是近期的產物。他將信抽了出來,冷不伶仃帶出一樣細小的東西,那東西在空氣裡劃過一道銀色的弧線,“叮”地一聲掉到了地面上,滾了牆角才停了下來。
慕雲深看清滾落的東西時,呼吸一窒,他把信放下,起身走到牆角。
一枚小巧的戒指躺在慕雲深的掌心,是他送給陸初的婚戒,後來因為戴上了點翠,陸初拴了條紅繩子將它掛在了心口。
很久後,慕雲深才偶然得知,在陸初的家鄉,紅繩拴得是相思意。
如今這條紅繩還拴在戒指上,不過顏色卻黯淡了許多,就好像它的主人,不復當日的光彩。
慕雲深吸了一口氣,攥緊了戒指,回到了病床邊,將戒指放到一邊,這才發現,他剛才抽出的那封信,信封上是有字的。
筆畫工整的柳體,是陸初的字跡,那幾個中性筆寫上去的字,卻幾乎灼傷了慕雲深的眼。
信封上寫著:致我的先生慕雲深。
慕雲深手指不經意地一顫,手下的信紙驀地有些沉,他忽然意識到這是一封什麼樣的信。
陽光從窗戶跳入,落了些許在他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見,信封的邊緣幾乎要被慕雲深捏爛了。
慕雲深抬頭看了眼病床上的陸初,緩緩拆開信封。
阿深:
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說明我或許已經離開了又或者情況並不樂觀。落筆之前,我想了很久,我知道你會怨恨我,但是我並不後悔做了這個決定。
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疑慮,這也是我寫這封信的目的。
我的眼睛第一次出現異常,是在被蘇馨綁到酒店天台的時候,你剛出現在天台上時,我的視野有一瞬間很模糊,看你成了一條線,不過那天風雪很大,情況又混亂,加之後來一心撲在腹中的小生命上,我忘記了這件事。
真正讓我注意到異常,應該是在三月三十號,那天早晨我起來穿衣服,突然一陣頭昏腦脹,噁心想吐,我以為是孕吐,可當我跑到衛生間吐完之後,卻發現眼睛看東西有些模糊,而且視野裡偶爾是線狀的,索性這樣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我閉上眼睛緩了幾分鐘,看東西又恢復如常,但是我隱隱覺得自己看東西好像沒有原來那麼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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