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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到畫發幾句感慨而已。”注意到陸初狐疑的目光,宴騫頓了頓後,才試探地問:“阿初,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陸初抿了抿唇,淡聲道:“宴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從未向你提及過我的名字,不知你是從哪知道我的姓名?”
她稱呼他為宴先生,特地強調了二人不熟的關係。
宴騫聞言愣怔數秒後,隨即瞭然一笑:“原來是因為這個,我是從江先生那裡知道的。”
“江先生?”陸初挑眉,在她印象裡,雅恩是個連手機都不帶的人,更不愛多管閒事,他那樣的人,主動和宴騫提起自己的機率微乎其微。
宴騫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在收藏室的櫃子裡,拿到自己需要的美工刀和不乾膠後,才開口解釋:“江先生確實不會跟我說這些,但是他卻在悄悄關注你。”
陸初擰眉:“何意?”
“江先生很看中你。”宴騫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後,緩緩道:“他收集了不少你以前的畫作,就連你當初匿名參加比賽的畫作都被他找了出來,江先生做這些的理由,無非是他有意收你為他關門弟子。”
雅恩想收她為關門弟子?
陸初微微怔住,她想起與雅恩認識這些這些日子,先是讓她幫忙挑畫,後是請她來畫廊幫忙,現在想想,就算雅恩在國畫上造詣不深,但選幅賀禮對他而言,也應該綽綽有餘。
更何況,她昨天挑選畫作時還看到了幾幅沒有署名的國畫,顯然也是出自雅恩之手。
以她的程度來看,那幾幅畫絕不是造詣不深的人能畫出來的。
所以,挑畫只是試探,雅恩其實是想試探她的能力?
陸初腦中突然想起雅恩昨天對自己說的那番莫名的話,他問她甘不甘心,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想至此,陸初不由垂眸看向自己的右手,眼底暗色翻湧。
宴騫看著她的反應,繼續道:“江先生雖然不曾主動提及你,但他收集你資訊的時候卻不曾避諱過我,我作為他的助教,知道你的名字並不意外吧?”
若真如宴騫所說,那他得知自己的名字確實也合情合理。
陸初掩住眸間的異色,看向他的時候,臉色已經平靜如初:“是不奇怪,但是你為什麼會叫我‘阿初’?”
若非親密之人,這樣的稱呼未免唐突了些,何況在昨天之前,她與宴騫也不過見過兩面而已。
宴騫聽完陸初的話,呆怔了片刻,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對陸初的稱呼有些不妥,看向她的時候眼底有些晦暗不明的情緒湧動,“抱歉,大概因為覺得你很像我之前認識的一位朋友,所以不自覺就這麼叫了。若你不喜歡,我以後便不這樣叫了,或許我可以跟江先生一樣稱呼你為‘陸小姐’?”
宴騫說最後這句話時,帶著那麼些小心翼翼,不知為何,陸初只覺得這句陸小姐從宴騫口中吐出,比“阿初”更加彆扭。
這種感覺讓她莫名覺得糟心。
陸初抿唇沉默片刻後,開口:“你我年紀差不了幾歲,再說你還是s大的助教而我是s大的學生,我們算起來也算同窗關係,叫我名字就好。”
宴騫聞言點頭笑了笑:“好。”
陸初不再多說,打算做自己的事。
她聽見背後的宴騫嘆息道:“斯人已逝,但這世上像江先生這樣情深意種之人,這世上恐怕也沒有幾個吧?”
他說完,意味不明地看了陸初一眼後,拿著自己需要的東西走出畫室。
宴騫不過隨口感慨,陸初聽罷卻臉色一僵,有股寒意從足底翻湧而上,密密麻麻地纏住她的胸膛。
蘇暮……
陸初按著胸口彎下腰,肋骨之下的那處柔軟之地忽然疼得厲害,就連包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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