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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厲澤御將榮笙打的滿嘴滿臉鮮血，失蹤沒上前拉一下。
“我，我錯了。”
榮笙爆頭解釋。
姜寧看了謝楚涵一眼，上前拉住了厲澤御。
地上的榮笙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還處於躲打狀態。
“他……”
姜寧欲言又止，轉頭看向還站在不遠處的謝楚涵。
因為天色過晚，外面的燈光並不能讓人看清楚她此刻的表情，以及內心在想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還是沒忍住，走近，越過厲澤御和姜寧，站在了榮笙面前。
厲澤御怕她受到傷害，隨時保持警惕。
謝楚涵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男人，半天冷聲道：“都離婚了，你還來幹什麼！”
捂臉的榮笙聽到是謝楚涵的聲音，緩緩拿開手臂，抹了一把滿是淤青的嘴角，慢慢坐起，抬頭看著謝楚涵，說：“我後悔離婚了，我錯了，小晗。”
姜寧震驚地看向厲澤御。
才不過幾日，這人渣就回心轉意了？
謝楚涵扶榮笙回屋上藥，厲澤御和姜寧就站在一旁冷眼瞧著，都沒有上前幫忙的打算。
榮笙全程盯著給她傷口抹藥的謝楚涵，似乎有一肚子的歉意要說。
姜寧想跟厲澤御示意留給他們二人空間，可又怕榮笙傷害謝楚涵。
有了前車之鑑，厲澤御更怕。
“小晗，寶寶呢？”
榮笙啞著聲音問。
謝楚涵沒理他，還拿著棉籤沾著他臉上的傷口。
榮笙不放棄，繼續說：“對不起，我後悔了，我現在回來了。”
“你不覺得遲了嗎？”
厲澤御冷不丁地接了話。
榮笙沒有回頭，還盯著謝楚涵的臉。
“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不能。楚涵別被他的鬼話騙了。”
姜寧也耐不住開了腔。
兩個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榮笙，只有謝楚涵沉默寡言，慢慢地輕輕地給他處理臉上的傷。
客廳裡，突然都沒了聲，氣氛顯得格外的怪異。
不知過了多久，謝楚涵收拾了藥箱從沙發上站起，準備上樓。
榮笙從後面捉住了她的手腕，低聲下氣：“我真的錯了。”
謝楚涵緩緩回頭，柔和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就在姜寧擔心的時候，她說：“既然已經上了藥，你就走吧。”
姜寧心底一鬆。
好在她清醒。
榮笙看著謝楚涵一步步上樓，終於剋制不住要追上去。
剛到樓梯口，被眼疾手快的厲澤御擋住了路。
“她說，讓你走。”
厲澤御音色低沉，雙目泛冷。
姜寧看著都有些擔心，想上前阻止，這時，二樓傳來響動。
原來是謝楚涵放好藥箱，又下樓了。
榮笙馬上抓住機會，想要越過厲澤御，反被他再次擋住。
兩個人僵持著，一直到謝楚涵下樓。
隔著好幾層臺階，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榮笙：“一切都晚了，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我能給你處理傷口，不過是看在我兒子的份上。如果你再糾纏下去，賴著不走，我就報警。”
“小晗，你不能這麼狠心，我說了我錯了。我要跟你復婚，我以後好好待你，我再也不會冷落你。請你相信我，小晗。”
“遲了。”
謝楚涵聲音突然拔高，昔日性子溫的女人，彷彿一瞬間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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