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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離婚協議’四個大字，她一臉驚愕。
謝楚涵並沒有多待，讓厲澤御看了檔案，便走了。
“先前不離的，現在真離了，為什麼我這麼難過？”
久久收回視線的姜寧，喃喃自語。
厲澤御看了時間，拿了西裝外套。
“吃飯。”
兩人出去的時候，謝楚涵還沒走，正站在車邊打電話。
厲澤御只停頓了數秒，便拉著姜寧上車離開。
“他們離婚，我可沒出力。”
冷不丁的一句話，厲澤御側目朝她看，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你是不是在惋惜那七十萬？”
“說實話，是有的。不過，她離了也好，至少不用每天面對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厲澤御騰出一隻手，拿過了她的手，在手裡把玩。
“你跟龍杭怎麼認識的？”
“我好像跟你說過吧？就那個名人宴。”
正說著，姜寧的微信有語音電話進來。
開啟看到是龍杭，姜寧朝厲澤御看了一眼，大方地接通：“龍先生，有事嗎？”
“你吃飯沒有？”
“正在去吃飯的路上，怎麼了？”
她每說一句話，都要朝厲澤御看。
“我想趁著這個時間點，讓你陪我去一趟你上次說的那個藍沙會所。”
“就在銀湖路上，你不是認識趙鳳仙，直接過去找她就行。”
“不行不行，直接找不太好。”
“那要不等會兒，我給發微信。”
姜寧發現厲澤御神情不太對，她只好臨時結束通話。
進到就近的餐廳，厲澤御點餐，她一直在盯著手機發訊息。
“先吃飯！”
對面的男人，冷不防抬高音量。
姜寧只好關了手機。
一頓飯，兩人因為龍杭這個人，突然有些不自在。
“這個蝦不好吃。”
姜寧感覺氣息壓抑，故意將吃了一半的油燜大蝦放回了餐盤。
厲澤御馬上用筷子夾走放在嘴裡咀嚼，“味道淡了點。”
一來一往，尷尬解除。
但姜寧依然小心翼翼，生怕觸及什麼敏感話題。
“我這兩天在龍騰集團，因為有個同事請假，我過去頂班。”
“所以，昨天那些葡萄酒從那邊帶出的？”
“嗯。”
姜寧看著他端起紅酒往嘴邊放，抬眼應著。
厲澤御抿了一小口，看著她說：“龍騰，我知道，但是沒有深入接觸。”
“所以，你昨天碰我手機不會是吃醋吧？”
姜寧夾了一塊年糕，放進嘴裡咀嚼，笑起來時，眼睛眯成一條縫。
厲澤御壓制不住生氣，只能移開視線。
飯後，他將她送去龍騰。
走前，特意看了一眼大樓上的龍騰標誌。
姜寧出電梯，碰到了要下去的龍杭。
“正好。”
他拖著她，又進了電梯。
“幹什麼呢？”
姜寧避嫌，拍開他的手。
“去藍沙。”
“為什麼這麼時間去，我還要上班呢。”
“我給那邊打電話了，預約了一個包房，並打聽到趙鳳仙今天不在。”
“呃，你怕見到她呀？”
“不能說怕見，會尷尬。”
兩人出大樓上車，龍粵堯的助理吃完飯回去，正好看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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