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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她跟厲澤御從再見到認識之間，也不過幾月而已。
顧靈倒是經常糾纏她，而眼前這位女主人只見過她一次，或許是後來，沒怎麼見厲澤御粘著她，所以就沒怎麼管。
但是現在，她有些搞不懂，厲澤御這頓飯到底存在幾個心思。
沒過一會兒，他端著三杯飲品進來。
“老年人還是不要喝太多咖啡，我給你衝了甜奶。”
“你就不怕我糖分高。”
厲母沉著一張臉，從厲澤御端著的托盤裡，接走放著甜奶的杯子，還不忘瞪他一眼。
厲澤御神情淡淡，根本不計較。
到姜寧這兒，反而是他親自將一杯奶茶放到她面前。
姜寧心裡美滋滋，也沒往厲母那瞧。
只要視線不撞上，矛盾就不會放大。
“姜小姐有空，去家裡吃飯。”
厲母說著，端起甜奶。
她沒再動餐具，或許是看到姜寧食不下飯吧。
“好啊。”
姜寧爽快答應，轉頭，笑著看向厲澤御。
他也回她，儼然就是一對陷入熱戀的情侶。
厲母噁心透了，甜奶瞬間變成苦奶。沒兩口，她道：“什麼甜奶，一點味道都沒有。”
放下，拿包起身，“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望著她離去，不等厲澤御起身，人已經消失在辦公室。
“你媽，你不去送送？”
“不用管。”
老太太雖說實際年紀大，但和厲定欣站在一起，完全就是姐妹。
她不僅身體好，氣色更佳。
“你這……不會是撮合我跟你媽……，其實，我們之前見過。”
姜寧低著頭，嚼著蟹黃包，說出的話吞吞吐吐。
厲澤御沒有再動餐具，沉默好久，說：“她現在沒期待了，只能接受當前的現實。”
姜寧倏地坐直身子，看著他時，忘記了咀嚼。
厲澤御扭頭，深邃的眸子，溫柔似水。
“顧靈跟遠行走在了一起。”
姜寧肩膀塌下，滿臉驚訝。
怪不得，剛才她那樣說話，厲母都沒發飆。
厲澤御抬手拖住她的下巴，“嚼完再說。”
姜寧咀嚼好大一會兒，一直等到嚥下，不可思議地說：“他們怎麼會？”
“不挺好？不然，她一直糾纏你我，何時是個頭。”
“顧靈不會是你找梁醫生把她收了吧？那萬一以後，她知道了豈不是又要找你鬧？”
“不會。”
厲澤御收回目光，冷峻的面容，此刻猶如三月的春風。
他笑得很神秘，姜寧也沒那麼多精力去探究。
離開凱恩特，回藍標是下午三點多。
剛上樓出電梯，迎面碰上要出公司的李璐。
她本不想跟姜寧說話，但邁進電梯，又用手擋了門。
“來。”
李璐抬手，招呼姜寧去了安全通道。
看她這般，姜寧猜到是張燦燦的事。
果然，李璐直奔主題。
“張燦燦沒有透過飛揚傳媒，直接打來電話要公關她復出的訊息。”
“不是都封殺了嗎，怎麼還能公關復出？”
“上次那件事，凱恩特的厲澤御不知在哪兒找的危機公關，直接說明沒有發生過那些事，全是媒體子虛烏有。可能是花了錢，本來討論張燦燦的網友，瞬間倒戈攻擊媒體。加上張燦燦銷聲匿跡幾個月，這不啥事沒有。上週，還有人在東湖路的天悅廣場，看到她在那為某品牌站臺呢。”
“就……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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