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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下半截是截斷的,裡頭挖成空心,儼然一隻小酒杯的樣子。從裡面倒出來兩顆沙粒般細碎的鑽石,這麼兩顆加起來可能都不到一克拉,他竟然也能忍疼撬牙把東西裝在裡頭。
謝秋歧舒了舒眉頭。刑知非明顯長鬆了一口氣。
那士兵猛地跪下來抱著上司的腿大哭:“長官,您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絕對不會再犯了,我還有用,我會做很多工作……”
牧羊犬拔槍射擊,士兵的屍體從他腳邊滾下去,從河灘一直摔進河水裡。
鬧劇結束,謝秋歧卻一點勝利的心情都沒有,他沒有想過要那個士兵的命。
牧羊犬叫住他:“你又幫我找回了兩顆鑽石,你叫什麼名字?”
謝秋歧看了看刑知非,又看他:“謝秋歧。”
“謝,”牧羊犬抓住了第一個字:“很好。你是個聰明的人,我記住了。”
謝秋歧不確定他想說“聰明”還是“狡猾”。
牧羊犬把兩顆鑽石放回小鐵罐裡,示意謝秋歧接下鐵罐。
“今晚,你和我的兩個兄弟要負責把這些鑽石送到鎮上去加工。這是一次特別任務,如果做好了,會有你的獎勵的。明白了嗎?”
謝秋歧一驚,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刑知非更高興,拍著他的肩膀:“太好了,秋歧。”
謝秋歧怕被看出端倪,沒敢露笑臉。
晚上10點鐘出發,牧羊犬將一串鑰匙提溜在手裡,謝秋歧要去拿,他猛地又縮回去。
“現在是九點五十,出發了之後,只能按照規定的路線走。到達鎮上,在牛奶店找一個叫奧拉·姆瓦庫的女人。她會告訴你應該怎麼做的。”牧羊犬又看了看錶:“三點鐘之前回到這裡,最晚不能超過三點半,如果沒有回來,我是知道的,你明白嗎?”
他晃了晃車鑰匙,謝秋歧明白,那個定位裝置就裝在車鑰匙裡。
鄭克擔心謝秋歧的安全:“小心點。”
謝秋歧安撫他:“你做好自己的事情。我先去探探路,熟悉了路線我們就可以找個機會出去了。”
鄭克應付點頭。他想說,要是有機會你就自己跑吧,別再回來了。
但是話到了嘴邊上又沒能說出去,總感覺說了謝秋歧會生氣。
三個人發車下山。
這是兩個星期裡謝秋歧第一次從礦區出去,說不興奮是假的,心情也緊張,手握著方向盤不一會兒就汗津津的。
他們順著山路一直向下,夜黑風高,森林像一座沒有了看守員、年久失去打理的墳場,樹長得那麼高,那麼邪門兒,乾瘦的爪子伸長了往天上摸,是要攪弄風雲的架勢。哀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可能是動物,也可能是別的東西。
一個士兵把收音機開啟,電臺在播放新聞,嘰裡呱啦說葡萄牙語,謝秋歧無暇分心,只顧記著下山的路。
一個小時後山路變得平坦寬闊起來,謝秋歧預感他們快要從樹林裡出去了。
士兵命令他停車,他們要上廁所。車子靠右停在坡道上。
兩名士兵相伴下車,這兩個人嘻嘻哈哈有說有笑,彷彿出來運東西是來享樂的。
謝秋歧本來也不想盯著人家尿尿,但這兩個人偶爾回頭向他投來眼神,不斷朝對方撞肩膀。他們發出猴子似的笑聲,說著口音奇怪的土語。
——反正一定不是在說夜色多好看。
謝秋歧的臉色冷下來,他朝著後視鏡裡照了照自己的臉,左手慢慢挪到收音機下方的雜物格,找到一隻圓珠筆握在了手裡,將手藏在座椅的陰影裡。
士兵提上褲子回來,謝秋歧只等開門那一瞬間,猛地趴倒在座位上。
果然兩顆子彈嗖嗖擦過他的後腦勺從車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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