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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裘師親自到場,這隻超過外門弟子對付範圍的怪談也不用擔心了。
宓八月當機立斷摘下夜遊詭戲,恢復正常人身的她現身走到外莊門前。
“見過仙子!”門房老僕看見她立即行禮。見宓八月要推門進莊裡,老僕驚訝道:“仙子,這莊裡有怪,在你之前進去的仙人們都沒出來。”
“我知道。”宓八月微笑道,便在老僕欲言又止的複雜注視下推門走進去。
……
熱浪襲來,伴隨著人聲潮氣。
莊內燈火通明,上方連排的燈籠懸掛,在風中輕晃。前方大敞的房門,能看見裡面人影活動,那些噪聲也出自那裡。
“師妹,師妹。”
宓八月扭頭看去。
一顆女子頭顱放置在石墩上,她頭頂盛開著一株花草,花草茂密。若不是這女頭髮聲,進來的人怕是一時間也發現不了這花草盆栽用的不是正經花盆,而是一顆能說話,能看人似活著的頭顱。
和宓八月對上眼,這女子笑起來,“師妹,師妹,我們來是打個賭,用我的腦袋賭你的身體,猜我頭上的花開的是單數還是雙數。”
宓八月端詳她的臉兩秒。
女頭笑得更瘋狂,滿是血絲的眼睛裡充滿貪婪和痛苦。
然後宓八月收回視線,平靜說道:“抱歉,我對你腦袋不感興趣。”
女頭笑容僵住。
她睜大眼睛,似不可思議。
宓八月已經往前走去。
“不!你怎麼會不賭,你怎麼會……別走!不要走,把你的身體輸給我,給我!”
宓八月回頭看了一眼,那花盆女頭無論怎麼瘋狂喊叫,都無法離開石墩一絲。
“跟我賭,跟我賭!”她對宓八月尖叫,像極了一名重度賭癮患者。
等宓八月走進敞開的屋門裡面,看清裡面的情形就明白重度賭癮的不止花盆女頭,裡面的所有人都如此。
屋裡放置著幾個賭桌,那些宓八月眼熟或不熟的新生弟子或站或坐在賭桌周圍。
他們有的神色癲狂,有的神色痛苦,有的茫然無神,機械的重複豪賭。
一個玩篩盅的桌上。
“下注了,下注了!”
荷官吶喊。
“最低賭注一條腿!”
淒厲的慘叫自賭桌周圍的弟子口中發出。
一條條血淋淋的腿放到桌上。
鮮血融入賭桌上卻沒有弄髒桌面,被桌子吸食乾淨。
“姑娘,見者有份,你該下注了。”
荷官捕捉到宓八月的目光,青白如死人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朝她慢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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