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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還能安然入睡,但他卻睡不著了。他也不知道這樣的折磨跟隨他有多久,到後來只要能有緩解的法子,他都盡力去試過了。他已經全然放棄了可能治癒的念頭。這樣痛苦又麻木的日子,他不知道還要過上多久……
但是他沒想到,他會從徐福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可救嗎?
阿武握了握拳頭,一雙眼在黑夜中越發的明亮。
徐福有意先冷落一下阿武,畢竟現在換做是阿武即將有求於他了,為了之後不被阿武捏於掌心,徐福覺得,從一開始,他就要先將架子端足。
阿武就用灼熱的目光緊緊盯著徐福,洗漱、用早飯,直到一系列動作做完,阿武才在徐福的對面坐了下來。
“庶長可願與我細說?”阿武忍不住了,主動問道。
“你先說。”徐福頭也不抬地道。
“我先?”
“說一說你這病是如何得來的。”
阿武抿緊了唇,並未馬上開口。徐福也不急,就靜靜等著,他巴不得阿武多發會兒呆呢。這客棧中待著,比顛簸的馬車上待著舒服多了。如果能拖延下時間,讓咸陽的人順著摸過來,那就更好了。
“……我是楚國人,十七那年誤食了毒藥,得了一場大病,險些死去。後來家中來了個方士。我並不知他做了些什麼,只知道沒幾日我便漸漸轉好了。但是從那之後,我的臉變得極為脆弱,若是在外面曬上一日,臉便會潰爛,而且症狀一日重過一日。我父親命人再去尋那方士,卻怎麼也尋不到了。城中誰也治不好我的病,我便只有獨自一人輾轉多地,只為治好這怪病。”
“方士?”徐福插了句嘴。
阿武點了點頭,繼續往下說:“我這般模樣,無論走到何處,都令人畏懼厭惡,他們不敢與我說話的,甚至對我避而遠之。連客棧我也進不去。不過倒也有個好處,那便是連乞丐竊賊見了我都繞道走,我方能保全身上的錢財。後頭我也知曉醫治無望了,滿腔孤憤之下,便尋了位劍術高手,拜他為師,以此來止心底的痛苦。”
徐福暗自咂了咂嘴。
無人能治好啊,可見要治好這病的難度,絕非一般啊。但是話已經放出去了,徐福當然得上。眼下維持和阿武的友好相處,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阿武忍不住譏笑道:“這般,你還能治?”
聽阿武的描述,他之前的家境應當並不差,而且他的談吐也並不顯粗俗。之前剛將徐福綁走的時候,一口一個“小人”,估計也只是故意為之。畢竟要裝粗俗簡單,要裝談吐得體、腹有詩書可不簡單。
現在徐福好奇的便是,阿武好端端的,為何會來綁架他?
“之後又發生了什麼?是什麼驅使你決定來擄走我?”徐福冷聲問道,那瞬間,竟是直直將阿武的氣勢壓下去了。
阿武滯了滯,“這我不能說。”
徐福冷冷地看著他,“治病,說出實話,二者選一。世上沒有那樣好的事,你綁了我,我還要盡心盡力地醫治你。我沒有要求你立即送我回咸陽,已是厚待你了。”
阿武面色有些難看,“若是我將刀架在你脖子上,你也能如此說嗎?”
徐福不屑道:“你敢嗎?你根本不敢動我分毫,那人難道不是要你將我完好無損地帶過去嗎?”這一點當然也是徐福推測出來的,從阿武將他綁走後,是如何對待他的,便可看出,阿武不希望他出半點意外,因而盡心盡力地待他,未曾讓他吃一點苦。
阿武臉上的表情消失了,他緊緊盯著徐福,試圖以目光作威懾。但是要和徐福比氣勢壓人,那就實在是選錯了物件。
徐福淡定地該做什麼做什麼,全然沒將阿武放在眼中。
阿武微微變了臉色,良久之後,他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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