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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賈一面將人迎進去,一面細細與嬴政說起大雪的事。
徐福慣性地在府中掃了兩眼,果不其然,還真被他瞧見了韓非的身影。比起從前,韓非已經有了極大的變化。他褪去了一身孤憤,身上的疏離也漸漸減淡,他不再懷著先入為主的目光看待秦國,如今倒也願意為秦國出力了,只是他變得低調了許多。因而哪怕朝堂上再有事與他相關,他也絲毫不會露面,更不會要嬴政在朝中如何誇讚他的功績。唯有知曉他的抱負在一點點實現的時候,韓非便表現出了喜色。
徐福正猶豫著要不要去尋韓非說會兒話,便見韓非已經朝他這邊看過來了,韓非清冷的眼眸中,立時便湧現了光彩。
“國師。”韓非主動走上前來道。不過他有意避開了嬴政,也不知是如今仍舊畏懼嬴政,還是覺得見了實在尷尬。
當然,這點小毛病都已經不算什麼了。
徐福點頭應了。他知道韓非的性子有些執拗,甚至有時候比師兄尉繚還要古板,就好比這男子之事,他便有意避開,因而他才沒有如旁人那樣,稱呼徐福為“皇后”,反而是選擇了相對中規中矩的“國師”。當然這個稱呼對於徐福來說,那是極為順耳的。畢竟他早在許久之前,便是想要做大秦的國師呢。
那頭姚賈已然同嬴政走進廳中去說話了,而韓非則是到了院中的一個小亭子中去。
冬風刮來,帶起一陣寒意,徐福覺得有些冷,便忍不住攏了攏身上的披風,這是嬴政命人特製的,裡面有一層厚厚的狐狸絨,罩在身上的時候,能擋得密不透風,保管暖和極了。只是披風雖然護得住身子,卻護不住手腳和頭。沒一會兒,徐福的臉上便泛起了紅。自是被冷風颳的。
韓非逃過死劫之後,如今也不知道是如何調養的,身體竟是比徐福要好多了,站在亭中,他的面色依舊紅潤,與徐福的紅截然不同。
韓非與他說了些自己近來的研究,徐福跟著秦朝的一群牛人,耳濡目染,總也學了些東西,此時聽韓非說起,還是能接上三兩句話的。二人聊得倒是較為融洽。若是韓非還如過去那樣的性子,那徐福定然是跟他話不投機半句多了。
不久,嬴政和姚賈便從廳中出來了。
前後半炷香的時間都不到。
嬴政微微皺眉,手中託了一個手爐,他快步走上前來,直接擁住了徐福,並且順手將那手爐塞入到了徐福的手中,手爐入手溫熱,徐福頓覺有一股熱氣蔓延開了全身,這種滋味還是很舒服的。就連嬴政的手臂當著這麼多人,將他桎梏在懷中都不算什麼了。
“外面風大,還飄著雪,你怎麼還站在外頭?”嬴政當然不知道是韓非將徐福留住了。
韓非抿了抿唇,不敢說話。
姚賈似笑非笑地看了韓非一眼,倒是也未戳穿。
嬴政摟著徐福便要往外走,就是這時候,韓非眼底才湧現了一種怪異的光芒,他緊緊盯著徐福二人的背影,像是要從他們身上瞧出什麼來一樣。
姚賈低聲道:“瞧夠了便也跟著一起進來吧。”
韓非有些瑟縮,但如今的秦王,哦不,是始皇陛下,與他記憶中已經有了些出入,他親眼見到了對方面對徐福時的溫柔,頓時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面上閃過了種種情緒,最後還是沒忍住拔腿和姚賈一同進去了。
姚賈跨進來道:“只消陛下下令,派些人手去搜查一番便可知曉。”
徐福並不知這二人方才說到了何處,便捧著手爐靜靜聽了起來。
韓非站在姚賈身側,也是靜靜聽著,並不說話。但徐福卻從韓非身上看出了點兒不一樣的東西,他似乎在無形之中極為傾向於姚賈,從他站姿就可以看得出來。過去韓非和姚賈之間的針鋒相對,徐福都還記在心中,卻不成想,如今韓非對姚賈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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