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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不該是這樣對他的。
尉繚陪同著徐福出去,身邊還站了虎視眈眈的侍從。
等一出去,又撞見嬴政那張臉,尉繚登時更心酸了。這秦王還能不能留些時間給他了?時時刻刻都緊跟著師弟,實在叫人不知該怒還是該喜!
等徐福跟著嬴政上了馬車後,站在奉常寺門口的尉繚,陡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庶長如今已與王上成了家,你不便不必時時憂心他了。”
尉繚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也是,如此,我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若是這般時時惦念著師弟,心底豈不是更加苦悶?
這回輪到他身後的蒙恬悵然若失了。
蒙恬:“……”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這國尉是如何從徐庶長與王上的關係,聯想到他也該成家上面去的?
·
秦王政二十一年,王賁領了嬴政的命令,欲率軍攻魏。不過在去往攻打魏國的路上之前,王賁先來到了王宮。
與王賁同行之的還有他的父親王翦。
王翦年紀大了,但他那一身氣勢,和利落的腿腳,依舊沒有什麼改變。
只是徐福曾經給出的圖紙,造出了輪椅來,於是王翦進王宮的時候,坐的便是那輪椅,他往輪椅上歪歪一坐,徐福乍然見之,簡直不敢想象,王翦將軍為何變成了這般模樣,像是病了許久似的。
嬴政捏了捏徐福的手心,心中不悅地低聲道:“他是裝的。”
裝的?
為何要裝?徐福並不能理解。
不過很快,王翦先開口了,徐福這才明白了王翦為何要作此舉動。
“王翦自上次受傷,便一直疼痛纏身。如今年邁,恐不能再領軍,還請王上應允我辭去身上官職,回到家鄉,安心養病,以待百年。”
嬴政面色微寒,“寡人也早已說過,請王翦將軍不要再提此話。”
“如今朝中年輕輩出,他們日後定然也能成為王翦這樣的人。王翦已年老,壯志已不在,哪裡還能率軍打仗呢?若是用這些年輕的將軍,定然能為王上打下更多的城池。”王翦倒是絲毫不動搖。他靠在那輪椅上,瞧上去真像是重病一般,若是一般人見了,哪裡還捨得繼續用他。
嬴政抿了抿唇,不再看王翦。
他知曉王翦打的什麼主意。
王翦並非捨不得丟下名利之人,他心胸寬大,一心只忠於秦國,他這一生不知為秦國打下了多少城池,令多少敵人聽見他的名字便嚇得慌亂逃竄。王翦便是秦國軍中的神話。但也正是這些名頭都壓在了他的頭上,王翦才希望知足而退。
在該離開的時候,便應該毫不拖泥帶水地離開。
王翦不僅顧慮於,自己到了晚年,或許會遭遇卸磨殺驢,他同樣還顧慮,自己的存在,會阻擋後代子孫的前進,他的退去,是為了他們更向前進。
這些王翦思考得很清楚,而嬴政也很清楚。
嬴政轉頭看向了王賁,道:“準備得如何了?”
王賁很聰明,當然,這也與王翦對他的教導分不開。王翦教過他,在家中聽從父親,而離開家,他所能忠心和遵從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秦王嬴政。所以哪怕此時,在殿中,他父親的請求被秦王駁斥回去了,他也不能插手,而是恭敬地回答嬴政的問話。
“王上,我已經準備完全了,唯獨只餘一項。”
嬴政對王家人把握得恰到好處的分寸,極為滿意。
所以他方才雖然駁斥了王翦,但此時卻對王賁的態度極為溫和,甚至嬴政還笑了笑,道:“哦?看來今日你進宮來,便是要與寡人求助此事了?”
王賁笑道:“正是。”說完,他就看向了徐福。
徐福還在一邊慢慢消化王翦請求告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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