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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宮女帶著王柳焚香沐浴去了。
徐福微微皺眉,挪了挪步子,這個姿勢站得久了不太舒服。
一張小榻被送到了徐福的身邊,那宮女似乎很瞭解徐福的心思,羞澀一笑,“徐先生請。”
嬴政朝那宮女看了一眼,目光微沉。隨後他才看向徐福,聲音不自覺地溫和了幾分,“若是覺得累了,還是到圍屏後去休息一會兒。那王柳想必還要折騰些功夫。”
徐福當然不會推拒嬴政的好意,他依舊到圍屏後去休息,宮女貼心地送上了食物。
那頭王柳正勝券在握、心花怒放地沐著浴時,徐福卻是一派悠閒地倚著小榻,品著食物,半點沒將這場比試放在心上。
徐福所學到的龜甲占卜中有兩個講究,一是少佔近日禍福,二是難測未來鴻運。
意思就是呢,因為時間捱得太近,所求太細,短期內的禍福吉凶測出來,便很容易不準確。二是,要測百年甚至千年後的事,那幾乎是測不出來的,因為不管是你祖先還是神明,也沒有神通廣大,什麼都能知道,什麼都能告訴你的地步。
所以徐福一般占卜之時,都是卦象配上幾句胡扯,最後得到一個結果。
要說如何百分百的篤定,莫說徐福了,就算是歷史上再出名的術士,也很難做到這一點!
徐福是不在乎與王柳比試的,他靠著一張嘴已經贏過太多人了,王柳又能算什麼?
等王柳做好了準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嬴政連連搖頭,“若是占卜之事都需如此大動干戈,危急時刻又該如何?”加冠禮時,若跟在他身邊的不是徐福,而是另外的太卜,恐怕被這樣一折騰,什麼先機也都不佔了,等到好不容易占卜出來時,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何用?
趙高從旁附和,“還是徐先生更高一籌。”
趙高原本就是誇一誇在圍屏後休息的徐福,誰知道嬴政沉吟一陣,還很認真地應了趙高這句話,“寡人也如此認為。”
趙高愣了愣,心道,這王柳將來不輸都得輸了,王上的心偏向誰,已是一目瞭然的事。
徐福慢騰騰地從圍屏後走出來,繞到嬴政腳邊坐下,因為幅度過大,他的衣袍還稍稍有些凌亂,但是顏好的人,就是如此任性,哪怕衣衫再凌亂,也不會給人以落拓邋遢之感,反倒還生出三分瀟灑與慵懶。
“王柳應該要到了。”徐福開口說。
宮女會意,立刻進去撤了小榻和食物。
沒過一會兒,王柳的身影果然出現了殿門口,他換了一身衣袍,並不像是後世的八卦服,反倒打扮得錦衣華服,好像要去參加什麼宴會一般。
王柳看到徐福跽坐在嬴政下首,心中不屑,將徐福視為了阿諛奉承之人。
他朝嬴政拜了拜,希望嬴政將目光落到他身上時,帶出幾分讚賞之意來,只可惜嬴政連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揮袖道:“這便開始吧。”
王柳滿心的期待又被一盆冷水澆中,臉上的表情忍不住僵了僵。
徐福沒空理他,直接叫宮女搬來東西,然後重複著上次的動作——將木條扔入火盆,揀起,放入龜甲圓孔之中。
這龜甲並不是那個護了他一命的保命龜甲,這是嬴政命人新尋來的。徐福摸了摸龜甲的表面,沒上一個質地舒服。上一個雖然看上去古老又破舊,但確實不可多得。
不過徐福也不想像王柳那樣裝逼,卜個卦還要搞那麼多麻煩事,也不知道等他卜錯了的時候,會不會羞憤地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瘋狂地在咸陽宮裡的裸。奔。
徐福內心瘋狂吐槽,面上神色卻是絲毫未動,手上的動作更是十分穩健。
王柳見他操作過程如此簡單的時候,便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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