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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的所有物,豈是那麼好覬覦的!
熊義背後有個昌平君又如何?華陽太后十分疼愛他那又如何?
嬴政陰沉沉地一笑,全然沒將熊義放在眼中。他早就是風雨加身,如此二十餘年,他已然磨礪得威嚴不可侵犯。他想要向別人宣示出自己的主權。
哪怕徐福如今與他還沒有半分關係,但熊義送上門來,那他便拿熊義來做用來宣示的第一道旗子,熊義的鮮血,說不定便是最好的佔證明。
那小內侍並不知嬴政心中所想,只覺得自己的背脊不自覺地彎了下去,甚至心中隱隱升起了一股,想要朝著秦王頂禮膜拜的衝動。
王上氣勢之強盛,想必正處於盛怒之中吧。
他果然沒有做錯,徐太卜在王上心中的確是不一樣的。
“那趙毅與熊義是……?”嬴政突然想到這一茬,不由得問道。這些小人物之間的關係彎繞,他自然瞭解不多。
“趙毅與熊義公子曾為好友,常一同在咸陽街頭作樂。”那內侍答道。
嬴政心中已然有數。之前熊義為了避鋒芒,哪怕在奉常寺中擔了不低的職務,他也很少前往奉常寺,無非是給外人留個懶散形象,如今好端端的回到奉常寺中去了,還特地求到他跟前來,便是為了那趙毅無疑了。若是沒有趙毅這樁子事,那熊義又豈會在見過徐福一面後,便覬覦上徐福?
一想到熊義膽敢用放肆的目光打量徐福,將他細膩白皙的面板寸寸梭巡而過,嬴政便覺胸中有一把火在燒。
他冷笑道:“依寡人看,那趙毅德行敗壞,行了劓刑以後,便逐出咸陽城吧。”
內侍愣了愣,“喏。”
趙毅若是在奉常寺中安安穩穩的,那麼多熬上個幾年,或許什麼時候不小心出個風頭,再加上背後有所依仗,早日升官也並非什麼難事,偏偏他太過急功近利,手中一把好牌也硬生生被玩爛了。當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的那些心機謀算以及精湛的演技,如今半分用場也派不上了。
那內侍口中為趙毅嘆息一聲,便轉身去傳達王令了。
王上一言,已然定下那趙毅的生死。
了結完這邊的事,嬴政便回了寢宮之中,恰好扶蘇抱著書簡來找他,嬴政雖然對孩子欠缺了幾分耐心,但思及自己幼年,還是強忍著不爽快,給扶蘇解了惑。
他的兒子豈會是凡物?因而嬴政倒也沒深思,扶蘇不過五歲稚齡,卻為何當真聰穎得過了頭?
此時那牢獄之中,趙毅也被硬生生地拖了出去。
“行劓刑時人是不能昏厥的,否則便不能達到懲罰之意了。”負責行刑的人,慢悠悠地撫摸著手中的小刀,神色漠然,如此狠毒的話從他口中慢條斯理地出來,無端叫人膽寒。
不過獄卒們常年與這人打交道,便也不覺得有何恐怖之處了。
那些人笑了笑,道:“好歹也曾是奉常寺中堂堂太卜,敢與太卜令叫囂的人物,他又自詡硬氣高潔,如此,咱們便也給這位太卜一個展現自身風度的機會……”話音剛落下,便有一盆水澆到趙毅的臉上,生生將趙毅潑醒了。
趙毅倒抽了一口氣,喉中咯咯兩聲,咳出了血沫來,隨後他才清醒過來。
“你們……你們做什麼?”趙毅的視線有些模糊,他看著眼前的人,目光恍惚了一陣,沒能反應過來此刻自己在行刑房中。
隨即他感覺到自己的鼻樑一涼,有什麼冰涼的、鋒利的、還泛著寒光的東西,貼在了那裡,趙毅狠狠打了個冷顫,“你、你們……”
他的話沒能說完,因為下一刻他就知道那貼著自己鼻子的是什麼玩意兒了。
趙毅慘叫了一聲。
耳邊還伴隨著旁人譏笑的聲音,“我還道這太卜硬氣得一聲不吭呢……原來也不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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