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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在此地歇一歇,也不錯。至少眼時沒有危險。”徐福微微皺眉,“倒是那些被留下的侍從……”

“主子都跑了,刺客又如何會為難他們?他們恐怕比起我們要安全多了。”

徐福點頭,“這樣也好,至少我們脫險後,還能同他們會合。”

“冷嗎?”嬴政突然出聲問,他深沉的目光落在了徐福的身上,若不是顧及到身旁還有兩個小崽子,他肯定早就直接將徐福攬入懷,用體溫來溫暖徐福了。

“還好。”山間是比較涼快,何況是通風的山洞之中,風悠悠吹過的時候,就會泛起涼意。

此時正值春時,乍暖還寒時候,入了夜,恐怕會冷上不少。

徐福捏了捏胡亥的爪子,又捏了捏扶蘇的爪子,“你們倆冷不冷?”

扶蘇向來不是喜歡給人添麻煩的性子,立即便搖頭,道:“老師,不冷的。”

胡亥也向來是扶蘇做什麼,他便做什麼的性子,這時也跟著傻乎乎搖頭,“不冷不冷的。”

對上這倆人的蠢樣兒,徐福心中沉甸甸壓著的東西,倒是瞬間消散了不少。帶著這倆傢伙,倒也不是全無用處的。

嬴政根本不知道自己兒子會強撐,他聽扶蘇和胡亥都乖巧地答著“不冷”,自然也就不關注他們了,直接毫不避諱地將拉著徐福的手腕,一用力就將徐福帶入了他的懷中,徐福毫不設防,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坐在嬴政的大腿上了,背靠著嬴政的胸膛,一片炙熱,頓時就從面板表層暖到了心底裡去。

胡亥有樣學樣,也爬進了扶蘇的懷裡,然後指著徐福的方向,“哥哥,這樣……這樣……”胡亥在扶蘇的懷裡扭了扭,帶起他的手臂,搭在自己鼓鼓的肚皮上,模樣有些滑稽。

扶蘇有點不忍直視,但是礙於徐福和嬴政還在跟前呢,只有像哄幼犬似的,拍拍胡亥的頭,含糊應付地“嗯嗯”兩聲。

嬴政看了覺得有些好笑,這個時候連帶看胡亥,也覺得順眼了不少,“胡亥,為什麼要學父親?”

胡亥茫然地看著他,鼓了鼓腮幫子,“父王這樣對父親,我也要哥哥這樣對我啊,沒有為什麼。”

嬴政湊到徐福耳邊,忍不住笑著說了句,“你兒子真傻。”

他湊得近了,徐福便覺得脖頸和耳根都熱熱的,癢癢的,他忍不住擰了擰脖子,淡淡反駁,“現在眾所周知,胡亥也是秦王的兒子。”

嬴政點頭,順從地道:“是,我們的兒子真傻。”

徐福的面色有一瞬間的怪異。

我們。

我們的兒子。

好像很平常,也很隨口的一句話,但是聽在耳中,讓徐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胸口好像都因為這句話而微微燥熱了起來。跟秦始皇搭伴養一個兒子,他也是頭一份兒了……徐福的思維又有些飄散了。

嬴政見他有些深思不屬的模樣,突然想起徐福現在還是個沒加冠的少年呢,平日裡再冷傲,再有本事,說不定遇上了刺殺的事,也免不了心中有些怯怯。就好像從前他前往蜀地,險些被大水困住,後來再見到自己時,表露出的那一丁點兒脆弱。

徐福不知嬴政此時正在細細腦補自己多麼柔弱呢,他掙扎著想要從嬴政的懷裡起來,嬴政正想著事呢,見他要動,便出於慣性地伸出手臂將徐福箍得緊了一些。

他手臂的力道極大,不過倒是沒將徐福箍疼,反而是他自己的手臂,似乎硌到了什麼東西,硬邦邦的,若不是他肌肉堅硬,恐怕這會兒疼的人就是他了。

“你在胸前藏的什麼?”嬴政擰起眉,說著便伸手要探進徐福的衣襟。

扶蘇見狀,臉色爆紅,微微拔高聲音,喊了一聲,“父王!”他的聲音都差點變了調。

徐福和嬴政的動作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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