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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的目光掃過床榻上的扶蘇,“胡亥怎麼會在這裡?”嬴政有些不悅。
宮人們並未聽出嬴政話裡的不快,低聲道:“胡亥公子這些日子,都來了偏殿陪扶蘇公子,誰也沒辦法將胡亥公子送回去……”宮人們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十分害怕嬴政會降罪到自己的身上。
胡亥轉頭看著嬴政,目光澄澈,帶著幾分疑惑。看他這麼蠢的模樣,嬴政原本還有些火氣,這時候也全部吞回去了。
“胡亥與扶蘇倒是兄弟情深。”嬴政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
旁人只是聽著,誰也不敢插嘴,連誇胡亥一句都不敢,他們生怕自己不小心拍到了馬腿上。
“好了。”徐福的聲音突然響起。
嬴政轉頭看去,見徐福慢慢直起腰,眉心折出了淺淺的皺痕,嬴政馬上走上前去,伸手體貼地給徐福揉起了腰。宮人見狀目光閃了閃,暗暗道,王上對徐奉常真是越發榮寵了。
宮女端著藥碗到了床榻邊。
胡亥看了一眼藥碗,隨後死死地抱住了扶蘇,扯著嗓子大喊:“父親!”也不知他是在叫嬴政還是在叫徐福。“父親,這個壞人要毒死哥哥……”胡亥淚眼汪汪地說。
徐福走上前,剛要伸手將胡亥拎起來,轉念想到自己力氣不足,只能看向了嬴政。
兩人之間早已默契十足,只消一個眼神,嬴政就立刻明白了徐福的心思,於是陰著臉直接將胡亥提了起來。
胡亥一邊扯著嗓子哭喊,一邊揮動著手腳掙扎,“父親,壞人!這個黑水好苦好苦的,會把哥哥毒死的……”
徐福嘴角微抽。
那個歷史上殘忍暴虐的秦二世,小時候竟然蠢到了這種地步?
實在是畫風差異太大,讓徐福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藥本來就是苦的呀……”宮女面色尷尬,忙低聲哄起了胡亥。
胡亥嗚咽著揪住嬴政胸前的衣襟,用彷彿看殺人兇手一般的目光,看著嬴政,以及那個扶起扶蘇給他喂藥的宮女。
胡亥的目光裡透著濃濃的控訴意味。
壞人……一群要毒死扶蘇的壞人……
徐福伸手將胡亥接了過來,胡亥落在他的懷中,總算安靜了那麼一些,徐福抬起他的小下巴,低聲道:“知道嗎?有個詞叫良藥苦口。因為扶蘇生病了,所以必須吃藥。只有苦的藥,才能讓他更快地好起來……”
胡亥神色懵懂,“苦的藥材是好藥嗎?”
徐福點了點頭。
胡亥小臉皺成一團,戳了戳徐福的胸膛,“可是……可是我生病的時候,有個女人……說,說要喝死胡亥的……”
徐福冷了冷,“誰說的?”
胡亥茫然地搖搖頭,“不知道呀。”
徐福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扶蘇,和麵色難看的嬴政,輕拍了一下胡亥的額頭,“乖,此事稍後再說。”
胡亥露出迷糊的表情,點了點頭。
“王、王上……”宮女的聲音顫了顫。
只見此時扶蘇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起來,臉色慘白,只有兩頰還聚著紅暈,看上去模樣詭異得很。
胡亥有些著急,在徐福懷裡掙扎了兩下,徐福目光緊緊盯著扶蘇,根本沒有要放開手的意思。
胡亥見掙脫不了,心中又著急得不行,於是只有大哭了起來。
“哇……”
小孩子哭起來的聲音實在要命,猶如魔音穿耳。
嬴政臉色十分難看,正要出聲斥責,卻聽見扶蘇張開唇,費力地喊了一聲,“父王……”
這麼久以來,儘管扶蘇再表現得沉穩似大人,他也依舊只是個孩子,嬴政心中頓時心疼不已,轉過頭對著內侍發作起來,“為何還不見侍醫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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