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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外面正亂著,這會兒不會有人過來。”若非前府男賓亂成一團,齊雁錦也不能趁機脫身,潛入後花園裡明目張膽地做淫賊。
他一臉壞笑的模樣讓朱蘊嬈釋然又氣結,不禁嗔道:“呸,你還想讓我放心?就數你心眼最壞!”
這時端午的驕陽穿過石舫精緻的菱花窗欞,千絲萬縷地落在齊雁錦的道袍上。朱蘊嬈與他一同浸淫在斑駁的光影裡,彷彿兩人同時陷進了一張由暗灰和亮白色交織的羅網,朱蘊嬈的心間驀然滑過一陣恍惚,覺得這一刻的相聚分外虛幻、宛如夢中。
這時齊雁錦卻怡然自得地走到艙中方桌前,順手抄起桌上的酒壺,替自己斟了一杯雄黃酒:“嬈嬈,我是來向你告別的。”
“啊?”在聽清齊雁錦這句話的一瞬間,朱蘊嬈有些怔忡。她依稀想起臭道士曾在自己耳邊提過,他過陣子就會上京去,可她卻從沒花心思考慮過,離別會在這一刻不期而至,讓她措不及防。
是啊,道士不都是喜歡雲遊四海,到處亂跑的嗎?他只是來王府做客,又不可能長長久久地待在這裡。
朱蘊嬈心中忽然非常非常地不是滋味,然而還沒等她露出惆悵的表情,齊雁錦已經開了口:“嬈嬈,我很快就會回來。”
對呀,這個臭道士當初就說過會回來,還要自己等他呢!
朱蘊嬈瞬間吃了一顆定心丸,臉色好看了些,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要說捨不得他走吧,那是一萬個不可能,就好比現在,她多看他一眼都覺得煩呢!要說答應等他吧,這臭道士的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了,再說自己幹嘛要等他?朱蘊嬈板著小臉琢磨了好半天,終是挺起胸膛不屑地開口:“走都走了幹嘛還回來?搞得好像真有人等你似的。”
這丫頭,怎麼就是學不乖呢?
齊雁錦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臉上卻一團和氣地笑著,隨手將酒杯放在桌上,騰出手猛然抱起了朱蘊嬈。
朱蘊嬈冷不防被嚇了一跳,待到回過神想要掙扎時,才發現自己被齊雁錦抱得極牢。她頓時燒紅了臉,惱羞成怒地推著齊雁錦的肩,口中叱道:“快放我下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算起來已經幾十年沒偷著香的齊雁錦,此刻又怎麼可能放手:“嬈嬈,這些天你想不想我?”
“想啊,怎麼不想?”朱蘊嬈沒好氣地瞪著齊雁錦,見他眉間揚起得意之色,立刻啐道,“想給你中元上供、清明燒紙!”
她渾身無力,嘴上卻不饒人。齊雁錦聞言果然蹙起了眉,哀怨地感嘆:“嬈嬈,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哪。”
“知道我狠,還不放我下來?”這時朱蘊嬈又難耐地掙扎了一下,覺得渾身緊挨著齊雁錦的地方無不酥軟燥熱,心裡忍不住緊張得擂起鼓來。
“狠心人,看在我要出遠門的份上,敬我一杯酒吧。”齊雁錦含著笑凝視她,孩子氣地撒嬌。
朱蘊嬈鬧不過他,心裡一軟,只好伸手用指尖拈起桌上的酒杯,送到齊雁錦嘴邊:“給。”
“沒見我手裡正不得閒嗎?”眼前這人又耍流氓又耍賴,生怕朱蘊嬈不知道他的手擱在哪兒似的,顯擺著用力捏了一把。
朱蘊嬈心裡那個氣啊,忍不住手腕一翻,將杯中的雄黃酒潑了齊雁錦一臉。
齊雁錦笑著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再來一杯。”
朱蘊嬈被他邪氣的眼神勾得心神一蕩,立刻憋了滿肚子的委屈:這披著人皮的老妖怪,真是用雄黃酒都潑不出原形啊!
可惜心中再怎樣惱恨,石舫四面漏風的花窗卻讓朱蘊嬈提心吊膽,她不敢再和齊雁錦這般沒羞沒臊地扯皮下去,只得顫著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壺,連潑帶灑地給他斟滿一杯酒,親手送到了齊雁錦的唇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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