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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靜淑悻悻:“你表哥也太關心趙王了!你不覺得有點不正常麼?”
柳歆誠又笑了好一會兒,才道:“我確信我表哥,哈哈,不好斷袖,哈哈哈。”他只要想到表哥一旦聽說有人說他是斷袖,會是個什麼臉,就忍不住笑個不停。
“哎,你先別走,”眼看陸靜淑站起身要走,柳歆誠忙止住笑,板起臉正經道,“我還沒說完呢。其實我表哥對趙王,是知己之意。也可以說是感懷趙王的知遇之恩。”
陸靜淑這才坐回去,問:“怎麼說?”
柳歆誠就把郝羅博和田從燾的交情介紹了一遍。簡單來說,郝羅博在家裡本是幼子,自小受祖母寵愛,是個跟賈寶玉差不多的人物,在家裡是混世魔王,幾乎無人敢管。
到趙王讀書時,田惟彰為他選了幾個伴讀,郝羅博因家學淵源,也被選上了。郝家一聽說這事是且喜且憂,喜的是皇長子的伴讀,來日前途必不可限量;憂的則是這小子實在頑劣,怕他惹怒了皇子王孫,給家裡招禍。
於是在進宮伴讀之前,郝羅博先被家裡大人嚇唬了一番,幾乎給貶到泥地裡。等去了趙王身邊伴讀,又見同伴個個聰明伶俐,且各有特長,只有他是個樣樣拖後腿的。
“難得的是,趙王從小就有仁義之心,看錶哥苦惱自卑,就常常寬慰他,還鼓勵他去跟先生請教,與他一起背書。也興許趙王就是不喜歡那些太過精明的人,所以跟表哥投了緣。表哥就覺著,要不是他能從小跟著趙王讀書,現在必定就是個一事無成的紈絝,所以常覺趙王對他有再造之恩。”
再加上從小一起長大的情義,趙王現在又貌似失勢,也難怪郝羅博會有那樣的表現了。陸靜淑覺得能理解他了,也就覺得自己先前的猜測不妥了,忙跟柳歆誠說:“是我剛才失言了,你可千萬別告訴郝公子!”
“萬一他一會兒問我笑什麼,我怎麼答?”柳歆誠歪頭看著陸靜淑,不肯答應。
陸靜淑瞪了他一眼:“你就說你撞了笑穴了。”
柳歆誠忍不住笑了一下,笑完又趕快收住,搖頭道:“不成。估且不說表哥信不信,我也不能跟他撒謊啊!”
“那你就去說!”陸靜淑直接耍賴,“反正我不承認。”
她此刻微微側著臉,還揚著下巴,越發顯出臉頰和頸部的線條優美,且語氣活潑,與她平日的沉穩堅定大不相同,終於有了那麼幾分少女的可愛,柳歆誠又一次有了那種心癢的感覺。
他收回目光,清了清喉嚨說:“果然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陸靜淑最聽不得這話,立刻反問:“令堂是不是女子?”
柳歆誠噎了一下,頓覺這少女的可愛之處隨風而逝,他也不坐了,站起身來衝著陸靜淑作了一個揖:“是我說錯話了。如此,一報還一報,陸姑娘的失言也就此抵消了吧,咱們誰都不再提,可好?”
陸靜淑哼了一聲,轉頭叫李媽媽:“請祈大哥替我送客。”
送走了柳歆誠,她看鋪子裡沒什麼事了,陸祈應付得了,也就帶著人登車回府。過後陸老太太派人來接,她還去莊子上住了幾日,等再回陸府的時候,田從燾已經回到了長安。
“……路上遇見陳姑娘,她還託我給你捎了一封信。”田從燾轉頭示意從人把信呈給陸靜淑。
陸靜淑坐在田從燾下首,郝羅博坐在她對面,三人面前各有一張長案,上面放著白瓷茶具。
她接過信以後並不忙著看,先道謝:“有勞王爺。”
田從燾微笑道:“不必客氣。”又讓陸靜淑品茶,說是這次去東都,皇帝賞的龍井。
陸靜淑從善如流的呷了一口,先贊:“好香。”又誇茶湯顏色好。
郝羅博等他們倆又說了幾句閒話,忽然開口說要去這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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