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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雨閣築在湖上,四周以紗幔遮擋,輕風拂來之時隨之舞動十分妙曼飄逸,若是有雨,雨滴落在湖中,就更是別有一番空寂意境。
據阿喜說,這聽雨閣是孝敏皇后在世時親自監工為太子唸書之所,孝敏皇后在世時太子鮮少來,過世之後反倒才像是開始喜歡上了這個地方,閒的時候總要獨自一個人來這裡的。
宋卿看到站在木橋前的老十時微微愣了一下,只是幾天的時間而已,卻一下子從熟悉的人變成了陌生人。
老十的手拍在宋卿肩膀上的時候,她的身子條件反射的僵了一下,而老十也敏銳的察覺到了,微微一愣,然後像是有些感觸一般,輕輕地在她的肩膀上又拍了幾下,臉上有些歉意。
宋卿對著他微笑了一下,然後往他身後望去,那邊是一座寬兩米長五米的木橋,而木橋的盡頭是隨風舞動的白色紗幔,看不清裡面的情景,只隱隱綽綽的顯出那裡面的兩道人影來。
宮人提高了音量,恭敬道:“殿下,宋青已帶到。”
說話的卻是顧彥池:“宋青,你過來。”
老十對著那宮人揮了揮手,那宮人看了宋青一眼之後才彎著身子退下了。
老十像是之前在顧府一樣,拍了拍宋卿的肩膀,說:“去吧,別怕。”
宋卿勉強對著他笑了一下,然後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口氣,抬步走上了木橋。
宋卿伸手挑開了前面的紗幔,然後垂著頭,保持著臉上恭謹而順從的表情,走了進去,十分自然的跪下行禮:“宋、奴才拜見太子殿下,顧先生。”她及時的把青字嚥了回去,而換成奴才,不知道為什麼,奴才這兩個字從她嘴裡吐出去的時候,她的心一下子就變的空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麼東西丟掉了。這種感覺很難受,難受到她的眼眶脹得生疼,幸好她還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場合,大力的眨了幾下眼睛,把眼睛裡的酸澀給硬生生的眨掉了。
然後在顧彥池“抬起頭”來的命令中,十分自然的把頭抬了起來。
然後她就看到了這位一直出現在別人口中,而她還是第一次得見的齊國未來的國君——太子祁淵。
她看過去的時候,他也正看過來,那是一雙很好看的眼睛,眼形修長眼珠幽亮,一眼望過去,似乎是一片幽黑的深潭,又像是一片無波的古井,他的面板很白,帶著病態的蒼白,連嘴唇也是微微的泛著白,他穿著一襲簡單的青袍,渾身上下唯一的裝飾就是頭上挽發的玉冠,他就隨意的盤腿坐在蒲團上面,與顧彥池相對而坐,中間擺放著一方棋盤,指尖還拈著一顆黑色的棋子,更襯得他的修長的手指如玉般通透。他此時正微微側過頭來看她,目光平和,不帶一絲侵略性和壓迫性,他的五官與蕭川有三分相似,氣質卻是截然不同,一個像是白天灼人的太陽,一個卻似是夜深人靜清冷孤涼的月亮。
舉手投足間透出的隨意而從容的姿態,與顧彥池有些相似,卻又不全然相似。顧彥池的更像是後天的修煉,而他,卻像是渾然天生。
這就是她以後將要扶持的人,這個國家未來的主人,也是她要用性命來保全的人。宋卿想。
太子也在打量審視著宋卿,可是即便是帶著審視,也是不讓人不適、讓人不厭的。他最後緩緩地一笑,目光轉向顧彥池,說:“這就是先生當日帶在身邊的孩子吧。放在東宮,不覺著可惜了麼。”
顧彥池笑:“本就是為了服侍太子才找來的,有什麼可惜不可惜之說。”
太子微微一笑,說道:“那就放在我身邊服侍吧。你叫宋青是麼?”
宋青凝神斂目:“是,殿下。”
他說:“以後就在我身邊服侍吧。”
宋青俯身下拜:“能服侍殿下,是奴才的福氣。”
他就隨意的揮了下手,宋青就站起來,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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