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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溫書拿起杯子淺淺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不過你放心,昨日我已讓品叔持我令牌,讓城主下令不許放任何人出城。”
蘇憾微微頷首,沒想到裴溫書竟頗為周到,他認真說道:“昨日之事,我已記下。來日若你有難,我定當全力助之。”
一旁的侍從挑了挑眉,忍俊不禁,且不說裴溫書貴為裴國皇子,能有什麼難事?
再者說,若是殿下有難,依你能力又可以幫上什麼忙呢?
裴溫書則是哈哈一笑:“好,一言為定。”
蘇憾認真地點頭。
裴溫書突然想起一件事,笑道:“說起來,我還不知你的姓名。”
“我名蘇憾。”
“我名裴溫書。這二位,你可稱呼為品叔與趙叔,都是三境修行者。”
一旁,品叔與趙叔向蘇憾稍一頷首,趙叔則是昨日出手擋下衛和昌那位,蘇憾向著他抱拳回禮。
“對了,你師從何門何派?以你打羅立武的那一拳的巧勁,在凡間也算上流的絕技了。”裴溫書好奇問道。
“無門無派。”蘇憾實話實說道。
這一世自不必說,即便時前世,蘇憾也是無門無派的散修,師父從未說過他來自哪裡。
沉默了幾息後,蘇憾突然問道:“如今是修歷哪一年了?”
“修歷第三紀元,二二六五二年。”
裴溫書不覺得奇怪,畢竟世間曆法有兩種,一種是中土各國以各自的年號為歷,另一種則是修行界的歷法——修歷。
作為普通百姓,只知本國的歷法而不知修歷,是普遍的現象。
蘇憾愣了一下。
果然……兵解距今,竟已足足過去了九百九十六年。
四年後若自己沒有重生,便只能在無盡虛空中永世飄蕩了。
蘇憾走了一下神,旁邊,裴溫書斟酌著言語,說道:“昨日,我在丁府救下你,是因為他們忌憚我的身份,一旦我離開定山城,那丁二少的報復將難以想象。
“蘇兄不若與我一道離開這定山城?你的身手了得,心性讓我十分欣賞,如今更是踏上了修行之途,當真是未來可期。
“若蘇兄願為我效力,半年後,待我進入青螭劍宗,蘇兄也可作為侍從陪同入宗。
“假若蘇兄能夠在宗內大放異彩,被長老或師叔看中,成了名正言順的仙宗弟子,屆時,我也絕不會限制,蘇兄隨時可以脫離侍從身份,蘇兄覺得如何?”
語畢,裴溫書略顯期待地看著蘇憾。
平心而論,這樣的招攬條件並不算差,單是能夠陪同進入仙宗,哪怕是作為僕從一齊進入,便足以讓許多人爭破頭。
蘇憾卻搖了搖頭,拒絕了,“多謝你的好意,只是我已決定,自行參加青螭劍宗的考核。”
裴溫書稍顯失望,道:“蘇兄可知,青螭劍宗的考核極難,每次招收弟子,前往者眾,但只有極少數人能夠透過考核……”
“我從沒想過失敗。”
旁邊的品叔一挑眉,忍不住笑道:“你這後生,口氣倒是不小……”
趙叔則是板著臉,對品叔道:“修行者,自當一往無前。你我初踏修行路時,口氣可比他大多了,當初,是誰揚言要拳打青螭劍宗,腳踢無衍仙宗的?”
品叔笑著敗下陣來。
趙叔繼續對蘇憾道:“有信心,是好事,但修行不能光憑一腔熱忱,有時也要講究策略。你可曾想過,萬一失敗了,便再也無法進入青螭劍宗了?”
裴溫書好奇問道:“青螭劍宗不是允許攜帶侍從嗎?屆時即使考核失敗,蘇兄也可以作為侍從的身份與我一道進入青螭劍宗吧。”
“青螭劍宗對考核失利,卻打算作為僕從進入的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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