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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終，蕭山掌控了一切主動，可笑四人還以為自己是掌控者。
“蕭山，我認輸，今天的切磋就到這裡吧。”
牛震蓬一臉堆笑，他哪還有打下去的勇氣，一個蕭山都贏不了，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能秒殺羅浮的機器人？
蕭山淡笑道：“朋友才是切磋，我們好像是敵人吧？”
“不不不，哪來的敵人，我們根本無冤無仇，就是朋友啊，我叫牛震蓬，你叫我小牛就行了。”牛震蓬笑的越發諂媚。
“小牛啊，是朋友還是敵人，就看你知道多少了。”蕭山意味深長地說。
牛震蓬笑容一僵，但隨即恢復正常：“蕭兄儘管問，我知無不言。”
“暮城為什麼毀滅？”蕭山先問了一個要緊問題。
牛震蓬立刻一臉正氣：“蕭兄，這可不是我們乾的，是那個盤龍預先埋伏了高斯炸彈，遙控機器人把水道炸開，我們當時真努力挽救了，但最後還是失敗了，炸開的面積太大，頂不住那龐大的水壓啊，只能等灌滿之後，我們再出去。”
蕭山心中暗罵，你們要不去暮城，能有這事麼？
但他也不屑於和牛震蓬辯論，繼續問：“若蘭和孩子呢？”
“當時我們只顧挽救那水道了，沒注意他們，等我們放棄的時候，再找不到他們了，應該是盤龍帶著若蘭母子傳送走了。”牛震蓬非常坦然。
蕭山估計是真的，福靈四人雖然不在意暮城幾千萬人的死活，但總不至於就那麼看著暮城毀滅。
只不過，挽救是否盡力，就不好說了。
四個靈境都挽救不了一個水道嗎？
“是從城際通道傳送走的嗎？”蕭山再問。
“城際通道關閉了啊，你不知道這事？”牛震蓬有些詫異，但隨即明白過來，連忙說：
“城際通道的設計帶有自我保護的，關閉就等於把這一端自毀了，再開啟沒有三天無法修復，所以盤龍不可能走城際通道。唯一的傳送方式，就是湖邊那個小房子，裡面是時空發射機，能把人傳送到地面上去。”
蕭山知道他說的是湖邊魔方里的那個蛋形發射艙，他曾經和青璇坐過，當然沒有任何疑問，但他卻質疑了一句：“你們放棄水道的時候，為什麼不傳送出去追？”
牛震蓬頓時一臉鬱悶：
“這就是盤龍的可恨之處了。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放棄挽救暮城嗎？就因為盤龍怕我們追他，讓預留的機器人，在他們傳送走之後，把電漿站炸了，傳送機不能用了，水道也無法修復了。我們是等了三天，城裡徹底灌滿水之後，才從水道出去的。”
蕭山頓時心情複雜了，如果這麼解釋，那等於盤龍毀滅了三千萬人。
如果他不炸電漿站，肯定會被追上，但暮城不至於毀滅。
這等於為了三個人，毀滅了三千萬人，孰對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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