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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可以陪葉真一夜，卻無法陪寧冰一夜，因為她不敢和寧冰聊天。
寧冰肩負的使命太嚇人了，讓晨曦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感覺浪費她的時間就是犯罪。
而且是罪不可赦那種，屬於整個華夏民族的罪人。
天光微亮，晨曦早早的做好了早餐，先把爺爺扶了出來。
“寧冰看了一夜書嗎？”冉祥光坐下先問了一句。
“是啊。”
“很好，吃完飯我考考她。”
“爺爺，你別考了，蕭山不是說天才都不馴服嗎。”晨曦小心提醒。
冉祥光笑道：“你當爺爺老糊塗了嗎？爺爺不需要她馴服啊。放心吧，叫她出來吃飯。”
晨曦悄然進了書房，寧冰卻正站那閉著眼睛，運轉真元恢復精神力。
這一夜的精神力消耗太大了，但好在她半個小時就可以恢復，現在已經恢復了十分鐘。
“姐姐，我們吃完飯再看吧。”晨曦還以為寧冰會在這呆一段日子。
寧冰睜開眼睛笑道：“我已經看完了，吃完飯我就走了。”
“啊？”晨曦震驚地問：“你一夜就都學會了啊？”
她簡直不敢相信，葉真看了一夜，她以為那只是為了查詢東西，始終懷疑葉真是否真的學會了。
可寧冰說一夜學會了，這是為什麼？
她頓時有些擔憂，寧冰不會是不懂裝懂吧？你不站在學術的巔峰，怎麼推動第四次工業革命啊？居然連一個問題都不請教爺爺，就說學會了？
“放心吧。”
寧冰也不解釋，拉著晨曦的手，親暱地走進餐廳坐下。
冉祥光笑呵呵地說：“寧冰，吃完飯睡一覺，你不能因為年輕，就過分透支身體，那不是長久之道啊。”
“好的，老師。但我睡一覺就要走了。”寧冰微笑。
冉祥光一愣，這是什麼學習態度？
晨曦的心頓時懸起，她可是知道爺爺最討厭浮躁的學生，生怕兩人起爭執，搶先解釋：
“爺爺，寧冰姐姐已經看完了所有的書！”
冉祥光不可思議地問：“都看完了？你是在查詢問題還是學習？”
寧冰微笑道：“老師，我都學會了，你可以考我。”
晨曦頓時頭皮發麻，你一個高中生，居然一晚上完成了從大學到博士的課程，敢讓院士考你？
冉祥光有點生氣了，這麼弄虛作假能做出什麼成績來？
把國家的未來，寄託在這樣的人身上，損失該有多大？
但他並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毫不客氣地問：
“雙縫實驗證明了什麼？”
晨曦頓時閉上了眼睛，完了，最高難的量子力學。
雙縫實驗，可以說是人類歷史上最恐怖的實驗，足以顛覆人的三觀。
簡單的說，就是用一個光源，穿過兩個並列的豎縫，出現的背景上的是互相干涉的豎條光線，證明光有波的性質，可以互相干涉。
但問題不在這，當你用探測器來觀察電子穿過雙縫過程時候，它就變成了兩根豎線！
無論你怎麼實驗，只要你觀察，就是兩根豎線；不觀察，就是一片豎線。
電子就像和人躲貓貓一樣，你看，我就老老實實，你不看，就是隨心所欲。
有人懷疑是意識的影響，所以做實驗的時候人離開，只是留下高速攝像機在運轉，最終結果回來一看，一樣。和人無關。
不管是人在觀察，還是攝像機在觀察，只要你能觀察，就是兩道豎線。
這就詭異到極點了。
那麼，這世界到底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
電子都有意識了，那整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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