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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諜，當然不會公開的，只不過商舞肯定心知肚明，她畢竟是專業反間諜的。但她不可能抓軍方的間諜，那不是找死麼，最後把她定成間諜是肯定的，所以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非這個間諜拿了技術自己謀利，或者賣給別的國家，那商舞就有理由拿下了。
換句話說，蕭山的投入還沒產出，現在能拿出來的技術，都是沒有本錢的。
這還要什麼錢？
軍方不抓你直接拿過來就不錯了。
當然這麼做有點涸澤而漁，再拿不到第二次了。
但蕭山說的是，要錢貼補研發。
這個周榮華就想抓都不可能了，支援蕭山的研發才對國家最有利，周榮華要敢胡搞，自己先完了。
“蕭山，”周榮華語重心長地說：“現在國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我們的軍費就那麼點兒，各個專案都要錢，國防的重要不需要我多說，你看這樣好不好，錢先欠著，就按你說的價格。”
這是準備空手套白狼了，軍方欠錢你敢上門要啊？
蕭山笑嘻嘻地說：“我知道國家沒錢，所以我只要誠意就行了。你欠錢就沒誠意了吧？”
周榮華瞪大了眼睛：“那怎麼才有誠意？”
“沒錢可以開口子嘛。很多政策不是你們說了算嗎？拿政策換技術。”蕭山很認真的說。
臥槽，周榮華怒道：“你以為我是軍—委—主—席啊？”
“我知道你不是，但你可以報給是的人嘛。”蕭山依舊笑嘻嘻地說。
周榮華警惕地問：“你要什麼政策？”
“允許汽車低空飛行。”
“你要造飛行汽車？砸死人怎麼辦？”周榮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還有蕭山不敢幹的事情嗎？
蕭山嚴肅道：“開車還有出車禍的時候，飛機還經常失事，飛行汽車怎麼就不允許犯錯誤？嚴格發放企業生產執照，嚴格質量檢測，嚴格駕駛員的飛行訓練，健全賠償制度就夠了。
現在交通這麼擁堵，飛行汽車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而且，華夏要想在汽車工業上超越發達國家，就必須彎道超車，跟在人家屁股後面攆，什麼時候能追上？你不給自己機會怎麼成長起來？
飛行汽車在世界上還是空白，卻是一個未來趨勢。
越早開始技術積累，就越將領先對手，我們要搶到標準制定權，得標準者得天下。這是華夏騰飛的一個機會。你把我的意見反應上去，你們研究一下吧，可以的話，我先造一個樣品。”
周榮華愣愣地看著蕭山，半晌沒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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