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馬婆往屋外走了，忽地想起件事來，又轉身跟莫良玉道：&ldo;夫人，最近鳴嘯關裡糧食難買了，聽說大將軍府在收糧。&rdo;

本低頭看手中方帕的莫良玉抬頭，看著馬婆道：&ldo;收糧?&rdo;

&ldo;要打仗了，&rdo;馬婆說：&ldo;奴婢打聽過了，遼東這幾年都不是豐年，遼東軍裡說不定正缺糧呢。&rdo;

莫良玉說：&ldo;這訊息你什麼時候知道的?&rdo;

馬婆說：&ldo;就是今天，今天奴婢讓下面的人去買米回來，結果跑了好幾家糧油鋪子，才、買到了米。&rdo;

&ldo;無米可買了，鳴嘯關的人就不慌張嗎?&rdo;莫良玉問道，富貴人家也好，尋常百姓家也好，都離不開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七樣，現在米沒有了，鳴嘯關還不得生亂子?

聽了莫良玉的問，馬婆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古怪，譏諷中還帶著些羨慕，她跟莫良玉道：&ldo;這不是有大將軍府在麼，夫人，奴婢瞧著，這鳴嘯關的人心齊，讓他們跟著莫望北去死，他們說不定都是願意的。&rdo;

莫良玉呵了一口氣，對馬婆的話未置可否。

馬婆見自家夫人這樣，便又道：&ldo;上回那陳將軍，陳信芝的事鬧得那麼大，莫良緣將人家全家都殺，陳府一把大火燒紅了半邊天，鳴嘯關的人不也是大將軍府傳什麼話，他們就信什麼嗎?還是搜街那回，銅聲巷這裡，附近的幾條街，小半個城都被大將軍府的兵翻了個底朝天，讓那麼多人家不得安生，奴婢也沒聽誰抱怨過大將軍府一句。&rdo;

莫良玉看著馬婆道：&ldo;人家關起門來抱怨，你怎麼聽見?&rdo;

馬婆啞然了，看莫良玉神情不快，馬婆突然就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聽著像在說，那遼東大將軍府有多不了起似的，&ldo;夫人說的是，&rdo;馬婆忙就改口道：&ldo;奴婢蠢慣了，眼又拙，看事情就是看不明白。&rdo;

莫良玉知道馬婆說的話是對的，鳴嘯關的人心齊，這是莫家父子多年來恩威並施的結果，沒有莫家父子，鳴嘯關的人又哪兒來太平日子過?但莫三小姐不想接受這個現實，揮手讓馬婆退下，莫良玉說了句：&ldo;今天我在正房裡歇下了，無事不要再來找我。&rdo;

馬婆退出了正房，就看見綠袖從院門外走進院子，說綠袖搖手，示意這丫鬟不要往再前走了，馬婆快步走到了綠袖的跟前，小聲問道：&ldo;是九小姐有事?&rdo;

綠袖道：&ldo;九小姐已經睡下了，奴婢就是來問夫人一下，這以後要怎麼辦?&rdo;

馬婆看了綠袖一眼，道：&ldo;以後的事，夫人有要用你的地方，自然會命你去做，夫人不發話，你就好好伺候九小姐。&rdo;

&ldo;可是，&rdo;綠袖雙手的手指絞在一起，遲疑了半晌才道：&ldo;九小姐現在越來越難伺候了。&rdo;

馬婆道：&ldo;喲，綠袖姑娘，你還挑上主子了?&rdo;

&ldo;她身上的毒，&rdo;綠袖忙就添了一句。

馬婆掩嘴笑了起來，這人本就討了一副討喜的模樣，笑起來看著就更和善無害了，&ldo;你和紅雲們都服過解藥了，&rdo;馬婆笑著跟綠袖道：&ldo;你怕什麼?&rdo;

綠袖說不出話來了。

&ldo;不伺候九小姐，你出關去伺候王庭裡的大人們去?&rdo;馬婆笑著問。

&ldo;不!&rdo;綠袖小聲叫了起來。

&ldo;那就回去好生伺候九小姐，&rdo;馬婆說：&ldo;夫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