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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蠢話，但他也是真沒有辦法了。

莫良緣抿一下嘴唇，伸手就在莫大將軍的手背上掐了一下，勁看來用得不小，將莫大將軍的手背都掐紅了。

莫大將軍仍是沒有任何反應。

孫方明自言自語了一句：&ldo;這不可能啊。&rdo;

莫良緣抬手擦一下眼睛，將裝著香灰的碗遞給了孫方明，說：&ldo;孫大人你看看這個。&rdo;

孫方明接過碗，看一下，聞一下味道，孫太醫正說：&ldo;這是香灰?&rdo;

&ldo;我爹從不用薰香的，&rdo;莫良緣說：&ldo;葉縱卻在我爹的房裡放了薰香，孫大人你幫我查檢視。&rdo;

聽了莫良緣這話，孫方明認真起來，可隨後孫太醫正就是面色一垮，道：&ldo;可下官不善毒學啊。&rdo;

莫良緣說：&ldo;那要找個人來試試來薰香嗎?&rdo;

&ldo;這倒是可以一試，&rdo;孫方明說：&ldo;要找個兵卒來試嗎?&rdo;

&ldo;兵卒怎麼拿來試香?&rdo;莫良緣眉頭微皺一下，道：&ldo;就拿葉縱試，香爐裡還有殘香，我再讓人去葉縱的房裡搜一下。&rdo;

這些事孫方明完全就是聽莫良緣安排了，他完全聽命行事。

&ldo;對了，&rdo;莫良緣又壓低了聲音跟孫方明道：&ldo;還要勞煩孫大人幫我看看葉縱。&rdo;

孫方明進院的時候就沒有看葉縱，這會兒聽莫良緣讓他去看葉縱，孫太醫正就問：&ldo;他受傷了?&rdo;

&ldo;您幫我看看他的臉，&rdo;莫良緣道。

孫方明很是茫然，說：&ldo;看臉?太后娘娘您傷了他的臉?&rdo;

&ldo;我在他的肋下刺了一刀，&rdo;莫良緣說：&ldo;葉縱武藝高強，我哪有本事傷到他的臉?&rdo;

孫方明嘴角抽了抽，他面前這位的本事已經很大了，給他一把刀，他就沒本事給葉縱的肋下一刀。

&ldo;幫我看看他的臉上是不是有傷口，&rdo;莫良緣看著孫方明道。

&ldo;傷口?&rdo;孫方明想著莫良緣的話，猛地一驚，道：&ldo;葉縱的臉是易容的?&rdo;

&ldo;易容不用在臉上動刀，&rdo;莫良緣將父親的手放回到被中去，小聲道：&ldo;臉上動刀，就是改變容貌了。&rdo;

孫方明說：&ldo;外面那個不是葉縱本人?&rdo;

&ldo;不知道，&rdo;莫良緣搖一下頭，&ldo;所以我想請孫大人幫我看看。&rdo;

&ldo;好吧，&rdo;孫方明點頭道。

&ldo;我情願那是個假的，&rdo;莫良緣低頭小聲道：&ldo;葉縱是被我爹撫養長大的，我爹將他當作兒子看待，他跟我爹的時間，比我哥和冬盡都長。&rdo;

葉縱的背叛，對於其他人而言，是愕然不解，近而怒不可遏，可以她父親而言，就是傷心了。

&ldo;小姐，&rdo;門外傳來了一個精騎兵的聲音。

莫良緣轉身要往臥房外去，孫方明叫住了莫良緣，遞了塊巾帕給莫良緣，小聲道：&ldo;太后娘娘，您將眼淚擦一擦吧。&rdo;

莫良緣一直就在哭，不出聲的哭，只是這位可以邊哭邊說話，也一點不耽誤做事。孫方明在帝宮一待多年，看多了女子的眼淚，所以他能看得出來，莫良緣的哭不是哭給別人看的，這位是真的傷心，真的焦慮。

莫良緣沒接巾帕，跟孫方明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