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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知道啊，&rdo;燕曉說：&ldo;我只是來你們的京師做生意的，我不知道大汗要做什麼，我們花面太小，大汗就是有事他也不會與我們花面族商量的。&rdo;

莫桑青道：&ldo;巫與那個侏儒是怎麼找上你的?&rdo;

&ldo;他們突然就出現在藥鋪，&rdo;燕曉老實道：&ldo;我，我不能違抗他們的命令。&rdo;

&ldo;他們說話背著你?&rdo;

&ldo;巫不准我住在藥鋪，所以我才去租了個房子，也就是麵館的那個屋子，&rdo;燕曉說。

莫桑青就問：&ldo;可慶福街離西市很遠啊，這樣一來，你做生意豈是不是很不方便?&rdo;

燕曉若仍是在說謊，那在莫桑青的逼問下，燕曉一定又會陷入到難以自圓其說的境地裡。

&ldo;巫要我滾得遠遠的，&rdo;燕曉小聲道：&ldo;他們一定是在做什麼要緊的事，可我不知道。&rdo;

莫桑青說：&ldo;你所謂的要緊事是什麼?&rdo;

燕曉說：&ldo;害人，想要你們天晉人的江山。&rdo;

&ldo;這樣啊，&rdo;莫桑青說：&ldo;那他們應該有自己的人手才對，怎麼到了危機關頭，他們又將自己的安危系在了你的身上?&rdo;

這又是一個要命的問題。

燕曉低了一下頭，再抬頭時臉上的神情倔強，&ldo;京城管我們這些人管得很嚴，他們的人都是生面孔，被抓到了一定會被嚴查，而我不一樣，我在你們的京城呆得時間久，你們的官府裡好多公差都認得我，他們不會查我。&rdo;

莫桑青說：&ldo;那你在慶福街的時候，藥鋪裡的生意是誰在做?&rdo;

燕曉愣了一下，道：&ldo;是我老慶叔在做。&rdo;

&ldo;好好的，你們在藥鋪修一個暗室做什麼?莫桑青問。

&ldo;藏東西，&rdo;燕曉也不瞞莫桑青，&ldo;你們官府的公差不時就會來跟我要錢，我不給不行，他們進了藥鋪，看見好東西也會搶。&rdo;

&ldo;那挖個坑藏了就是，&rdo;莫桑青說：&ldo;你們的藥鋪是有一個小院的，修那麼一個暗室很費工夫，花錢也多，你若是捨不得錢財，又怎麼會花這筆完全可以省掉的錢?燕曉，你應該說暗室是用來藏人的，這話還可信一點。&rdo;

燕曉張大了嘴。

&ldo;我方才說過事不過三，&rdo;莫桑青站起了身。

生怕從莫桑青的嘴中聽到了剜自己心肺的狠厲話，燕曉往前一撲，抱住了莫桑青的腿，道：&ldo;是藏人的，我們，我們族裡，族裡缺女人，我們搶不過大部落，所以我們就在天晉買些女人回去。&rdo;

&ldo;是買?&rdo;莫桑青問。

&ldo;也，也撿一些，&rdo;燕曉低頭不敢看莫桑青了，這個撿就是搶、拐的意思。

&ldo;蠻夷，&rdo;莫桑青冷冷地念了一句。

燕曉的身子一抖。

關外蠻夷搶奪中原女子的事，莫桑青是知道，他在遼東也抓過許多蠻夷的人販子，可是單憑他一己之力，根本杜絕不了這種事。

輕輕將燕曉踢開，莫桑青往宮室外走去。

燕曉咬一上嘴唇，跪在地上，面向著莫桑青說：&ldo;我以後再也不幹這事了，行嗎?&rdo;

莫桑青停下腳步，背對著燕曉道：&ldo;你們害的是我嗎?你們會讓中原男子去睡你們的女人?小蠻夷是從什麼女人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