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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趙崇昭眉宇間帶著難以掩藏的殺意——那是針對謝大郎的。謝則安親人少之又少,謝大郎早被他納入“自家人”範疇,聽到趙崇昭的質問後他握了握拳。

謝則安得承認以前和趙崇昭在一起是挺快活的,這小子什麼都敢幹,兩個人湊一塊可以說是臭味相投。但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趙崇昭這種思想,可以忍受趙崇昭對所有接近他的人懷有敵意——甚至是生出殺心。

謝大郎是他的兄長尚且如此,換成別人會如何?

謝則安頓了頓,反問道:“大郎是我兄長,為什麼不能來?”

趙崇昭一滯。

他與謝大郎從來都不對盤,謝大郎對謝則安太好了,好得比親兄弟還好。他們兄弟兩人相處的時間比他和謝則安相處的時間要多很多,他們在他見不到謝則安的時候往往可以同桌吃飯、同床共寢……

趙崇昭妒忌,妒忌得要命。謝則安和他再怎麼要好,都不如謝大郎和謝則安的親密無間。謝則安這段時間搬出主屋,連晏寧見他的機會都不多,謝大郎卻能在這兒朝夕相伴。

兄弟之間有這樣的嗎?

趙崇昭不相信。

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覺,相信這個從一開始就對自己十分警惕的傢伙同樣對謝則安抱有不一般的心思。他無法忍受這樣一個人呆在謝則安身邊,總想想辦法把謝大郎從謝則安身邊弄走。

但那又會讓謝則安不高興。

趙崇昭心裡很委屈,可又不能把這些想法說出口。他看著謝則安平靜又冷淡地發問,心臟像是一點一點被掏空了一樣。他不能在這時候把一切說出口,不能像天底下那些墮入愛河的男男女女那樣肆無忌憚,這是他忍耐最久的一件事,要是露了端倪,前面的煎熬就白費了。

趙崇昭不再提謝大郎的話題,上前拉住謝則安的手說:“那我可以來嗎?”

謝則安說:“殿下來這裡做什麼?”

趙崇昭說:“我可以和你一起看書。”

謝則安說:“殿下你又不需要去考。”

趙崇昭說:“讀書難道只是為了科舉?”

謝則安說:“我不想殿下你來。”

趙崇昭不高興了:“為什麼?”

謝則安見他面帶慍色,淡笑著說:“一看到殿下,我哪還有心思看書?想的都是我們以前一起出去胡混,炸炸孟閣老的茅坑,砸砸白家商會的場子……”

趙崇昭聽謝則安提起以前的事,面色一緩。

他的心彷彿也隨著謝則安的話回到了過去幾年的日子。

那是趙崇昭這一輩子最快活的幾年,一開始謝則安對他來說僅僅是個連名字都記不清的小鬼頭,可隨著往來漸深,“謝三郎”這個名字在他心裡烙的越來越深。越是相處,越是捨不得撒手,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與謝則安在一起,白天到處撒歡,晚上大被同眠。

趙崇昭握緊謝則安的手:“三郎,我不吵你,等你考完了我再來給你慶祝。”

謝則安朝他微微一笑:“那殿下可得把宮裡的好酒都給帶來才行。”

趙崇昭說:“那有什麼問題!我去父皇那邊把他的酒統統要來。”

謝則安送趙崇昭離開。

趙崇昭走後,謝則安對上了謝大郎探究般的目光。

謝則安說:“這傢伙一向吃軟不吃硬,你和他硬來是不行的。”

謝大郎掏出紙筆寫道:“確實是吃軟不吃硬,只怕這麼軟下去,你會被他吃掉。”

謝則安呆了呆。

謝大郎一頓,收起了紙筆,坐在石桌前不再動彈。

謝則安說:“大郎你什麼都知道了?”

謝大郎垂眸。

謝則安說:“你怎麼知道的?”

謝大郎抬眼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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