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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想起她說,這件事對她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只是,看了看她身後目光灼灼的景榕,他怎麼都放不下心。另一邊,陳念立在那裡,紋絲不動,處處透露著堅持。
兩個人約莫僵持了半分鐘,江哲還是退讓了。他說:“那我先回去,有事打我電話。”
“路上小心。”陳念揚起淡笑,一路目送江哲上車發動,直到汽車離開視線。
“念念。”景榕在她背後,如過往一樣親暱地喚她。
陳念轉身,笑容已然消散:“街角有家咖啡館,現在還開著,我們去那裡說。”
景榕神色一黯,但還是笑著說了聲“好”。
走到咖啡館大約七分鐘,景榕走在陳念左後側,隔著約二十公分。這沉默的七分鐘裡陳念想了很多,大多數是些回憶。
公司創立第二年,團隊得到一筆新的投資。景榕和徐路宇都是喜笑顏開,徐路宇開始找新的辦公地址,景榕則拉著她一起忙於招人。陳念每天的行程都被排滿,不在做程式就是在見候選人。
或許是因為極度忙碌,或許是從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當一個多月後徐路宇從景榕的辦公室裡大吵一架摔門而出時,陳念始料未及。隨之接踵而來的是徐路宇退股。
景榕宣佈那天的神情陳念至今記憶猶新:冰冷而機械。他對團隊的說法是這是徐路宇的個人選擇。單獨面對陳念時,他揉了揉太陽穴,惋惜地說:“這件事我只和你說,路宇洩露了我們公司的程式碼給利水。”
她當時的回答斬釘截鐵:“他不會這麼做。我們三個人走到今天不容易。”
“我當然知道。開始我也不信,但是有證據。有人拍下他和利水的人在一起的照片,也有郵件往來。”
“為什麼會有照片?他完全可以只是見朋友。郵件也可以造假。”
“念念。”他喊她的這一聲透著無奈,又有些哀求,他握住她的手,深深地望進她的眼裡,“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了路宇,我不能再沒有你。相信我,幫助我,可以嗎?”
談話後三天,這條訊息就在圈內傳遍了。景榕的殺伐決斷讓陳念措手不及。剎那間,景榕讓她意識到,景宇不再是一個團隊,而是一家公司。景榕已經踏入了沉浮的商場,他們不再談夢想,他們談的是生意。
頭幾年,她是團隊的核心,尤其路宇離開後的那兩年,每個專案都要她首肯才會繼續開發。景榕完全信任她的判斷,他的時間全都用在了社交和人事上。他常應酬到半夜,醉著給她打電話。她去接他,他卻總不肯回家,非要半夜裡回公司。
陳念記得那是主導景宇現今最火的線上遊戲的初期,整個技術團隊已經連續加了一週的班,每個人都有點神志不清。陳念於是在週五早早就讓大家都回去了,她自己繼續在公司研究。忙到快一點,陳念正打算走,就見景榕搖搖晃晃地進門。
他瞧見她,扔下手裡的西裝,快步走過來張開手臂就將她抱住。濃重的菸酒味和他滾燙的體溫將她包裹起來,似乎他每次酒醉,都有意無意把她當作抱枕。這天的她太累了,勸他:“早些回家吧。”
“家有什麼好回的,也沒人等著我。倒是公司裡,有你。”他鬆開她,拉著她往他的辦公室走。
那時只有景榕的辦公室有落地窗,他喜歡高樓,喜歡大視野。這些東西直觀地讓他知道自己走了多遠,爬了多高。
他把她摁到自己的椅子上,轉過去讓她看窗外的夜景。
“念念,我還要往上走。”
“我知道。”
“不。你不明白,我要用最快的速度到頂峰。我要那幫現在嘲笑我看輕我的人爬著來求我!”他的眼神灼灼,幾乎要燙傷她。
她知道飯局上怕是又有人給他甩臉子,或說難聽的話了。她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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