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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司煬的話，那清顏還真不能跟他繼續牽扯下去，這小子花心程度，令人髮指，女朋友三天兩頭換一個，個頂個的極品，怎麼會纏著清顏不放？

&ldo;你不信，我自己也不信，從你離開學校後，我找過很多女人，總想從她們身上找到忘記你的辦法。&rdo;長嘆口氣，將菸蒂熄滅，彎腰一點點傾訴：&ldo;你知道嗎？當我發現我會時不時想起你時，覺得很噁心，不但長得醜，又無背景，品味奇差，整個學校再也找不出一個比你更糟糕的人了……&rdo;

柳清顏咬咬牙拔高音量：&ldo;是，我是和你們這些富家子弟格格不入，全校都視我為汙點，但有誰規定長得不好看又沒家世就無權擁有理想？那是我自己憑本事考進去的，我個人覺得自己比那些託關係進去的要來得光明正大，我只想不辜負那些養育我並寄予厚望的人，所以每天拼命的努力學習，這也有錯嗎？&rdo;

&ldo;還有你，從你說要跟我交往時，我雖很感動，但並不敢高攀，因為我有自知之明，有些東西可以靠努力取得成功，而有些東西光靠努力是沒用的。但你卻因一個可笑的賭注，鍥而不捨，我真的以為你是不一樣的，哪怕當時你還小，卻是十幾年裡唯一一個不在乎我長相，不在乎我是孤兒，而對我關懷備至的異性朋友，你只對我一個人笑，只對我一個人像孩子一樣調皮耍賴，也只聽我一個人的話，哪怕是你最寶貝的妹妹，你也從來都站在我這邊。&rdo;

吸吸鼻子，抬手將臉上眼淚擦去，擠出個笑：&ldo;你說你一直都過得不好，父母從不記得你的生日，我都信了，所以和你住一起時，我都變著法的對你好，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你看，就怕你認為我也會忽略你，是不是很天真？呵呵，嗚嗚嗚我怎麼就那麼傻？你是你家唯一的兒子，他們怎麼可能對你不好？嗚嗚嗚！&rdo;

樂舒見她越哭越上頭，默默抽了兩張紙巾給她。

&ldo;你說你有好幾年都沒吃到過生日蛋糕了，我就每晚去糕點房打工，十三天，終於肯送我個蛋糕，何止是你？我這輩子都沒吃過，一直期待著和你一起品嘗，可你卻說它是垃圾，扣了我一臉……其實很甜的。&rdo;抿抿嘴，舌尖舔了一下唇瓣，好似回到了那個夜晚：&ldo;你們說是因為我擋了司雅的路。&rdo;

司煬沒打斷她，又叼了根煙。

&ldo;我沒想擋任何人的路，反倒司雅一直找我麻煩，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絕不敢再在成績上超越她，司煬啊，就為了你妹妹的幾句抱怨，你竟不惜毀人一生，憑什麼世界一定要圍繞著你家轉？呵呵，可悲的是，影片出來時，我還在為你辯解，總覺得人心都是肉長的，再惡劣，也有個底線，嗚嗚嗚，沒想到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嗚嗚嗚！&rdo;

放開樂舒，雙手捂住臉痛哭失聲：&ldo;樂舒總問我，為什麼都不愛出門，我不敢出門啊嗚嗚嗚，上個月我還在菜市場遇到了個熟人，他看著我時，我覺得自己好像又被扒光了一樣，那種眼神……&rdo;搖搖頭，只剩哽咽。

樂舒擰眉，再看司煬，連最後一點客氣都沒了：&ldo;你把你和她上床的影片傳到網上了？&rdo;

&ldo;沒有流傳到網上去，我都給清理乾淨了。&rdo;司煬瞅著地面搖了下腦袋。

柳清顏止住哭聲，苦笑：&ldo;有區別嗎？當時全校的人都看到了。&rdo;

&ldo;學姐！&rdo;等女孩兒都發洩完了，司煬狠狠甩了自己一個耳光，紅著眼認真敘說：&ldo;當時我年輕不懂事，要不你看怎麼解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