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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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並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
“哦,原來是趙侍郎,失敬失敬,”池瑩向他拱了拱手,語氣裡卻並沒有半分恭敬的意思,“所以趙侍郎是覺得女子不行,而非女子不能。”
“這弋?二者有什麼分別?果然是女子,盡在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上計較。”趙侍郎皺了皺眉,看向她的目光彷彿在看一個胡攪蠻纏的無知婦人。
池螢搖了搖頭,淡然回道:“欸,趙侍郎此言差矣,不行,是世人加諸於女子身上的規矩;而不能,則是身為女子自身受限而不得為之。”
“換句話說,女子不得拋頭露面,此謂不行;而女子大都無男子高大,此謂不能。”
趙侍郎毫不在意道:“呵,那又如何,在行軍打仗這件事上,女子就是不行。”
池瑩哂笑了聲,道:“趙侍郎,民女在北境敦城之時,曾隨霍將軍上陣二十三次,斬殺敵人不下百餘,這一點霍將軍可以作證,北境的眾位將士都可以作證,您大可去考證。所以民女想要問一問趙大人,您可曾斬殺過一個敵人?”
“我..……”趙侍郎一時語塞,隨即梗著脖子道,“本官是文官又不是武將,何須上陣拼殺?”
“可依趙侍郎所言,民女既是女子,若是像民女這般在行軍打仗一事上都算不行,那趙侍郎您豈不是比我,更、不、行?”池螢唇邊噙了一抹淺笑,在“不行”二字上略加重了讀音。
“你……你這是胡攪蠻纏!”被戳了肺管子的趙侍郎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誒?趙侍郎何需動怒,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池螢優哉遊哉地輕晃著腦袋,“反正在打仗一事上,民女若是不行,您肯定更不行,您若是行,民女絕對比您更行,所以要不要再想想,您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呢?”
在池螢的連連詰問下,尤其是在“不行”二字對於男性尊嚴的重重刺激下,趙侍郎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識搶白道:“行!我當然行!”
“哎,正是,”池螢笑著輕輕撫掌,“所以民女比您更行,既然如此,民女從軍又有何不可呢?”
趙侍郎本在“行”與“不行”間彳亍,一時不察被繞進了她的詭辯裡,但話是他自己說出口的,此時反駁反而打了自己的臉。他額上沁出了一縷縷豆大的汗珠,神色訕訕不知該不該繼續爭辯下去。
正在此時,一名稍年長些的官員出了佇列,神色倨傲道:“軍營之中皆是男子,你一個姑娘家混跡其中,成日裡同他們吃住在一處,可還有半點貞潔可言?
“若是如此便也罷了,畢竟軍營之中本就有伎子,可你不僅在軍營之中胡鬧,還要跟著一道上陣殺敵,若是擾亂了軍心,你可擔當得起這等罪過嗎?”
池螢暗暗冷笑,呵,無論古今中外,只要男人開始不佔理,那蕩婦羞辱便只會遲到從來不會缺席。
她並未被這點不入流的譏諷所影響,淡然問道:“不知這位大人是?”
“工部,王漳。”此人眼下青黑,唇色發烏,看上去便是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模樣。
“哦,原來是王大人,”池螢對他虛虛拱了拱手,“不知王大人可曾聽說過斷袖之癖,抑或是龍陽之好的說法?”
王漳登時神色一變,斥道:“你這小兒滿口胡言,朝堂之上豈容你這說些汙言穢語,簡直有辱斯文,也不怕汙了聖聽。”
“無妨,就事論事而已,你們繼續。”高坐在玄階之上的聖聽本人淡淡開口道。
池螢暗笑兩聲,大爺您業務水平不過關啊,馬屁拍馬蹄子上了吧!
然而她面上卻不顯,依舊平靜道:“看王大人的模樣,自然是聽說過的,既然如此,軍隊之中皆是男子,王大人可曾擔憂過有斷袖之癖的男子混在軍中,在上陣殺敵時擾了軍心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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