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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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亭不由暗暗佩服起來。
剛才他出其不意的勾肩搭背,居然沒有讓姬澹的肌肉條件反射地僵硬,這人藏得可真夠深的。
來到閒庭居,不用邵亭使眼色,蕭戰秋便自動自覺地搜尋起了左文淵的下落。
最終,將目光落在了主屋中。
邵亭有些吃驚,他從未想過姬澹居然會把人關在自己房間。
他面上不顯,拉著姬澹往屋裡走。
姬澹也十分淡定,似乎並不擔心房中有什麼秘密會被人揭穿,還是一派天真可愛的智障模樣,甚至主動提起邵亭方才隨口一說的奇珍異寶。
邵亭裝模作樣地欣賞了一番,而後悄悄看向蕭戰秋。
蕭戰秋面色微冷,搖了搖頭。
邵亭疑惑地挑起半邊眉毛,心說這搖頭是什麼意思,是左護法在瞬間被轉移了地點嗎?
“喂,你小心一點啊!”姬澹不悅的聲音響起。
邵亭低頭,才發現自己手中拿著的是一幅字畫,由於心神不寧,連將紙張捏皺了都沒意識到。
“不好意思啊。”邵亭沒什麼誠意地道了歉,“那啥,六皇舅,我忽然想起府裡還燉著湯,那可是廚娘對我的一片心意啊,我不能浪費,我得回去喝湯了。拜拜,告辭,下回再見!”
說完,就拉著蕭戰秋匆匆離開了閒庭居。
姬澹目送他們走遠,臉上的稚氣一掃而盡,轉而蒙上了一層陰鬱。
直到芙翎進來稟報,說邵亭等人已經離府,姬澹才揮了揮手,讓她退下,轉身進屋。
“王爺,您……變了許多。”芙翎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是因為您帶回來的那名男子嗎?”
“芙翎,文仕修有一句話說得對,”姬澹沒有回身,說出來的話卻讓芙翎如墜冰窖,“你不是王府的女主人,有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管。”
說完,也不管芙翎的臉色是如何難看,反手關上了房門。
戴上面具,又換了身衣服,記得走到床邊,輕輕按下床頭的機關,床板翻起,露出了一條狹窄的密道。
無人知曉寧王的牙床下竟還有一間暗室。
暗室中,有一張佈置精美的床榻,床榻上,背對臺階坐著一位身形修長的男子。男子似乎被點了穴道,聽到身後的動靜也無甚反應,直到身後之人替他解穴,擁他入懷,他才給予了少許反應,將人推開。
姬澹被推開了也不惱,輕笑兩聲,一臂摟住左文淵的腰,道:“就在方才,蕭戰秋來找你了。”
左文淵身體一僵,似是想要回身,卻硬生生忍了下來。
“我不會把你還給他們的,”姬澹將他摟緊,輕輕啃噬著他的耳垂,“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再逃走了。”
*
還未回到欽差府邸,邵亭便接收到了文落英傳來的訊號。
於是中途轉道,去了昨天的那家豪華大酒樓,在原來的房間隔壁要了一間廂房,然後來個偶遇。
本來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結果文落英掏出來了一大摞信。
邵亭粗略地看了兩張,頓時無語。
這些信的落款全是柳澄嬰,內容只有一個——說好的周邊呢!老子等得花兒都謝了!
柳澄嬰大約是不太清楚魔教近日發生的一些小變故,還在那裡望夫石一般地等著邵亭的周邊給他賺大錢,結果一等就是好幾個月,差點沒把他等風化了。
邵亭把厚厚一沓信丟迴文落英懷裡,往桌子上一趴:“我現在哪有心思弄這些啊。”
文落英道:“那你也至少給他回個信啊,說你很忙,不然他每三天就送來一封,信鴿都被他累瘦了。”
邵亭立馬叫店小二拿來紙筆,蹭蹭蹭寫了一句“沒空,暫緩”,卷巴卷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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