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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肯定地說:“這個人,就是顧大夫。”
張盈希的本子裡,是她畫的許多蠟筆畫。
略過並無意義的前幾頁風景畫,從某一頁開始,她頭一次畫了一個人:他穿著白大褂,身材高瘦,笑容很燦爛,想必是顧大夫。
後面幾頁畫了顧大夫在野外、顧大夫在山洞前勘探、顧大夫趴著睡覺、顧大夫和他妻子坐車的背影。
接下來,張盈希又畫了顧大夫做動物實驗,以及手持試管的樣子。
她應該很喜歡這個男人吧。
再往下一頁,被紅色蠟筆塗得面目全非,依稀能看見是有很多小人在鬥毆,應該畫的是許家人單方面驅趕顧大夫。可能是張盈希畫技不到,畫不出那個場面,最後一氣之下,索性用紅色全部抹掉了。
那之後的蠟筆畫裡就再也沒出現過這個男人。
但張盈希開始畫別的人。每個人她只畫一張圖,第一個人躺在醫院裡,渾身用紅色蠟筆畫成;第二個紅色的人躺在救護車裡;第三個人躺在醫院裡;第四個人躺在床上……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很小的特徵,可能是髮型,可能是手上拿著的東西。
第十六個人的臉上戴著面具,衣影說:“是許陽嗎?”
張盈希平靜地點頭,面帶微笑。
衣影便問:“你是用什麼方法讓他們感染病毒的?”
張盈希便拿起桌面上的粉底盒子,將它翻開後,最底下竟藏著一個小小的針頭——沒有針筒,只有針頭。
也就是說,她只是用同一個染過實驗室病毒的針頭,挨個傳染了許家所有患病的人。所以許家人才會一個一個患病。
飛廉默默地將針頭作為兇器收了起來。
但他有件事情想不通,就問:“那外面那個怪物是怎麼回事?”
張盈希接過本子翻動,翻到了先前的某一頁上:顧大夫正在做動物實驗,他身邊的盒子裡畫著小白鼠,還有一根鐵鏈拴著一個長尾巴的小人——不,那應該是隻猴子,張盈希不會畫。
“這隻猴子……”飛廉道,“它也是感染源!我明白了。許勳陰差陽錯讓猴子感染上了毒|癮,然後將毒|品放在房樑上想要保病人的命,但是你是守夜的人——”
張盈希是守夜的人。她可以輕而易舉地摸進房間、爬上房梁,將上面的毒|品放到別人的房間裡去,引誘這隻感染的猴子去感染別人。
而在許家人看來,就是這怪物走到了哪裡,哪裡就感染了怪病。
張盈希的呼吸漸漸急促,臉色因缺氧而變得紅潤,目光迷離……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衣影扶著她的肩膀,讓她不至於躺倒下去,一邊問:“那你為什麼要殺許陽?是因為顧大夫告訴你這麼做,還是夕隱會的人命令你滅口?”
張盈希搖了搖頭,伸出食指,一筆一劃地在衣影的手掌上寫道:【沒有人。】
她虛弱地笑了笑。
衣影反問道:“這難道是巧合?”
張盈希用力地點了點頭,目光裡彷彿在說:你的運氣真不好。
衣影若有所思,讓張盈希背靠在梳妝檯上,扭頭對飛廉道:“把許屯封鎖起來,所有許家人都進隔離病房。馬上找人調查顧大夫住過的地方,他既然還在這裡做動物實驗,說明他還帶了醫療器材,都給我統統找出來。”
飛廉道:“是!”
他拿起通訊器,正在想要撥打的時候,正巧對面也打了過來。
飛廉道:“先生這裡有新的指示——”
話音未落,只聽電話那頭,勾陳的聲音急促地說道:“飛廉!立刻馬上和先生回來!那是絲狀病毒!”
一開始,飛廉並沒有反應過來,還與衣影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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