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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男人於是悄悄將小姑娘拖進了走廊,飛廉捂著她的嘴,道:“對不住了,我們不是壞人,是進來找人的。”
但這時,只看見小姑娘不斷搖頭,目光中充滿了恐懼,手指顫抖著指向兩人的身後。
就著微弱的手機燈光,衣影回過頭,看見身後泛黃的牆壁上,赫然貼著一個巨大而古怪的血印,還在不斷地往下淌血——
就好像,剛才有個流血的人就靠在這面牆上,看著他們溜進來一樣。
飛廉的臉色也變了,因為即便是以他的耳力,竟然也沒有聽見這裡還有第四個人。
衣影問這姑娘:“有看見是誰嗎?往哪裡去了?”
小姑娘捂著嘴,兩眼含淚,依然是搖頭。
衣影像是明白了什麼:“你不能說話?”
小姑娘點了點頭。
旁邊的飛廉已經走上前,仔細檢視牆上的血飲,從上面刮取了一小片粘稠的血液,放在隨身攜帶的避孕套裡,看來是準備回去化驗了。
“先生,這裡情況不明,我覺得還是不要繼續調查了。”飛廉開始了每日一勸。
然後果不其然的,衣影開始了每日一作:“不急,那個人看樣子對我們沒想法,或者是他打不過我們一共三個人。先去看許陽吧,萬一對方是來滅口的呢?”
飛廉想了想,說:“我去取許陽的血樣,先生,你們躲在門外就可以了。”
衣影滿口答應,點頭道:“都聽老婆的!”
這時,啞姑娘聽到他們的對話,著急得不停擺手,徒勞地張嘴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衣影看了看她的嘴型,道:“我猜猜,你是讓我們別去?”
啞姑娘連忙點頭,並且做了個敲鑼打鼓的動作。
衣影道:“因為……許陽的架子鼓打得難聽的要死?”
飛廉:“……”
啞姑娘:“……”
啞姑娘急的不行,將自己的手機拿回來,在記事本上打字道:【敲鑼,喊大家一起。】
衣影道:“那不行,大家一起敲鑼,那多擾民啊。而且,他們要是抓到我和飛廉半夜私會,把我倆浸豬籠了咋辦?”
飛廉無語凝噎,看向了天花板。
啞姑娘:“……”
她默默放下手機,終於看出來了,衣影就是故意在皮。
胳膊拗不過大腿,三人警惕地來到了許陽的門外。
裡頭並沒有半點聲音,飛廉將窗戶開啟觀察了一陣,確認沒有特殊情況,便率先躡手躡腳地翻了進去。
衣影緊隨其後,啞姑娘糾結了半天,也跟著進去了。
床上的許陽似乎睡得很沉,發出病人特有的粗重呼吸聲,臉上仍然戴著畫滿了鬼畫符的面具。
飛廉和衣影對視了一眼,上前將蚊帳撩起來,然後又用戴著手套的手拍了許多張照片,留證存檔。
就在這時候,衣影擠了上來,伸長脖子想看許陽。
飛廉用胳膊肘把他往外推。
衣影乾脆一把抱住飛廉的腰,腦袋擱在他肩膀上,成功地看到了許陽的模樣。
飛廉扭頭瞪他。
衣影假裝看不見,小聲在他耳邊說:“把他面具摘下來,拍張照。”
飛廉說:“你不如直接弄醒他,催眠然後問所有和林可霜相關的事。”
衣影一臉誇張的恍然大悟表情,道:“對哎,你真聰明!那麻煩讓讓,我這就催眠他。”
飛廉:“……”啊啊啊啊啊啊,我為什麼又掉進這個人的陷阱裡了!我是豬嗎?
衣影道:“讓讓,戴著三級口罩呢,沒問題的。”
飛廉拉長著臉,老大不樂意地給衣影讓開位置。
衣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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