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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發現,這個白先生既然不知道先生的樣子,那我們完全可以找人冒充先生……”
勾陳驚了,第一個問題就是:“誰能冒充先生?”
“……”飛廉說,“最好的人選當然是你和我,我們已經是最瞭解先生的兩個人了。”
勾陳還真沒想到,說:“有點道理。既然現在他已經見過你,聽到你的聲音了,那就只剩下我了。”
他陷入了沉思。
飛廉說:“所以我要求的是互相無法看到的暗室,這樣的話他根本沒辦法確認對面的人是不是真的先生。其實我設想最好的情況是,我們可以和先生聯絡上,透過耳機對話;如果我們無法找到先生的話,那就只能由你自由發揮了……”
勾陳說:“我可以試試。”
飛廉沉默了片刻,又說:“勾陳,你一定要小心,不要相信這個男人說的任何話……萬一他真的也是一個催眠者,用催眠來控制人的話,像這樣的暗室是很容易中招的。”
勾陳說:“這一點你可以放心,飛廉,我也接受過訓練。”
當年的催眠事件過後,基地當中又進行過一次更深程度的反催眠訓練。因為最初特種兵標準的訓練是抵抗不了秘術的,因而後續特勤處又退出了更高等級的標準——秘術師標準。
飛廉心下稍安,說:“我馬上去找合適的場地。”
勾陳則道:“我要準備一下。還有,飛廉,別忘記繼續戒嚴基地。不論如何,我們要嘗試阻止第六個死者的出現……”
可是像白先生這樣的手段,在人數眾多的場所裡面,根本是防不勝防的。
第六個十分鐘過去後的沒多久,新的死者被巡邏的人員發現了。
那是一名受僱的廚師,他根本什麼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秘術師的存在。他被發現時,是在自己的休息室裡,手裡拿著一把斬骨刀,將自己臉上的肉全部削了下來。
他也是清醒著進行這一切的,涕淚和紅色血液、黃色的油脂混合在一起。被發現的時候,他的整個頭已經差不多是個骷髏了,倒在自己的鏡子前面。
這個死法和孟暢被安排的樣子如出一轍,白先生彷彿是個強迫症一樣,一定要這樣安排第六個人。
接下來的十分鐘,飛廉用最快速度佈置好了暗室,咬著牙等他出現。
但是,白先生始終沒有出來找他,哪怕飛廉對著整個基地廣播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第七個十分鐘,新的死者是又一名保安。
他被發現時是在處理廢料的機器裡面。因為先生的保密級別的關係,每天的生活垃圾都會經過特殊處理以後掩埋起來,不會走常規的垃圾處理流程。
而那臺機器高溫高壓,保安被捲進去以後根本沒有用多少時間,就變成了焦炭,面目全非,但卻能看得出來他臨死前的動作是蜷縮在一起的,像一個無助的嬰兒。
白先生仍沒有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死者接連出現,而憤怒的飛廉就差開一架轟炸機,將整個基地轟平了,掘地三尺。
他領著人將錄影帶重新又看了一遍,將目前為止所有死者接觸過的人列出了名單,然後挨個去尋找。
在白先生現身後的第二個小時,飛廉提前找到了被安排的第13個死者。
那個護士正在試圖往自己的血管裡打第四支腎上腺素的時候,飛廉一把將她的手臂牢牢抓住了。
他們對視了片刻。
飛廉的眼眸中冒著怒火,咬牙切齒道:“白。先。生。”
白先生還是一副很靦腆的樣子,笑了笑說:“啊,怎麼又被你抓住了。”
飛廉說:“你爽約了。”
白先生說:“唉,說實話吧,我當然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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