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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李蔓相聚了幾日,李蔓又要外出考察了,倆人約好春節再見,依依惜別。
肖灑便飛往慕尼黑去見蘇珊娜。
只是令肖灑沒有想到的是,蘇珊娜電話裡說好來機場接他,可出了機場,卻不見她的人,也打不通她的電話了。
肖灑於是聯絡寶馬公司總裁兼執行長阿德爾伯特,誰知他也聯絡不上。
再打蘇珊娜弟弟斯凡特的電話,居然也打不通。
肖灑頓生警覺,這事有些蹊蹺了!
正在這時,兩個陌生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其中一個鷹鉤鼻子的男子滿臉堆笑熱情地問:“請問您是肖灑先生嗎?”
肖灑點點頭:“您是?”
鷹鉤鼻子:“我們是寶馬公司總部的員工,蘇珊娜董事長派我們來接您的。”
肖灑:“蘇珊娜董事長呢?她在哪?”
鷹鉤鼻子:“董事長在公司總部召開一個重要的會議。”
肖灑:“怎麼她電話也打不通?”
鷹鉤鼻子:“公司重大會議不許開手機,手機都關了。”
肖灑恍然大悟地道:“哦,原來如此。”跟著兩人出了機場。
來到機場停機坪,另一箇中年男子去倒車出來,鷹鉤鼻子站在肖灑身邊靠後一點陪著等車。
肖灑忽然道:“鞋帶怎麼鬆了?”
於是彎下腰去繫緊鞋帶,起身時似乎不小心一個趔趄,正好一肘倒撐在鷹鉤鼻子的腹上,鷹鉤鼻子頓時軟倒在地,肖灑趁他不注意,腳尖在他腰間一踢,用上了傅饒教他的子午流注點穴法。
腹部是一個人最柔軟脆弱的地方,肖灑這一擊特別重,鷹鉤鼻子本來就痛得不行,加上此刻正好午時,被肖灑點了穴位,不一會,鷹鉤鼻子血脈受阻,更加難受,忍不住抱著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是另一箇中年男子開車過來了,見狀大驚,肖灑忙道:“他好像犯病了,快,扶他上車,先送他上醫院。
鷹鉤鼻子此刻疼痛難受得生不如死,哪裡還會去想剛才這事的前因後果?也只想著趕緊進醫院,忙不迭地點頭。
另一箇中年男子就不疑有他,開啟車門,將鷹鉤鼻子弄進車裡,正想退身出來,忽然腰間一痛,頓時一頭栽在鷹鉤鼻子身上,暈倒了。
鷹鉤鼻子終於明白是肖灑使的鬼了,正想叫喊,印堂上捱了肖灑狠狠的一掌,頓時也暈倒過去。
肖灑在他們身上一摸,果然每人身上摸出一把尖刀來!
肖灑一看這兩柄尖刀似曾相識,頓時想起那次在柏林凱賓斯基酒店行刺蘇珊娜、斯凡特姐弟倆的刺客來,那次用的不就是跟這次一樣的尖刀嗎?
看來這兩個刺客和上一批刺客是同一個組織裡的,而上次的刺客是蘇珊娜的家族成員請來企圖奪取家族資產的控制權,謀財害命的!
肖灑立即意識到蘇珊娜姐弟正處於極度危險的狀態之中!
情況看來很不妙!
肖灑關好車門,迅速駕車駛離機場,跑了一段高速公路,然後下了高速公路進入一條林蔭小道,一直開進密林深處才停下。
肖灑將鷹鉤鼻子提下車,又是狠狠一腳踢在腹部,鷹鉤鼻子頓時在劇痛中醒轉,驚恐萬狀地望著肖灑:“你這是幹什麼?”
肖灑冷眼看著他:“說實話吧!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鷹鉤鼻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好心好意來接你,你對我幹了什麼?”
肖灑又是一腳踹在他腹部,鷹鉤鼻子頓時又痛得滿地打滾,冷汗直流,直瞪著肖灑依舊不說話。
肖灑俯身彎腰抓住他的一隻手掌,然後扳住一根手指頭道:“我數到三,如果你還頑固,我不介意扳斷你十根手指頭。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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