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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大家都看出了李蔓的不對勁,於是紛紛勸說。
哪知蘇小北忽然站起身來道:“不就是醉一場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來,李蔓,我跟你幹!”說罷她也拿起一瓶啤酒開了,舉瓶與李蔓相碰。
肖灑心裡就來了脾氣,也不勸了,舉杯道:“喝就喝!人生一場大夢,世事幾度新涼,何妨大醉一場?”
這下好了,本來好好的一場“友好寢室”的喜慶宴,莫名其妙地變得悲風傷秋起來,而且大家都似乎受了感染,一個個都拿起酒瓶,借酒澆愁起來。
誰沒有傷心事哈?滿把酒盅訴衷腸!
連向來沉默寡言的戴定遠也喝得一塌糊塗,跟身邊一個大高個的東北女生一邊說著傷心往事,一邊捶子剪刀布地拼酒。
肖灑算是看出來了,其他人的悲傷都是過去了的,只有李蔓和蘇小北兩人是現在真傷心,想一醉解千愁呢!
其實她們兩人的心思肖灑都知道,但卻都無從勸起。
李蔓自然是因為肖灑與晚晴一起署名發表論文的事,晚晴比她更美貌動人不說,還有如此才情,與肖灑聯合署名發表了論文,可見他倆的關係已經非同一般,這讓李蔓很傷心,甚至絕望。
蘇小北則是因為與《當代》文學責編李剛的戀情,李剛是個有家室的人,蘇小北越往後走,越看不到前景,心裡也是異常苦悶。
老話說得好,酒入愁腸愁更愁。喝到後來,女生們都眼淚汪汪了。
肖灑不敢再往下喝了,就結了賬買了單往外趕他們,兩寢室的同學就不分男女,扶肩搭背,分外親熱地回校園。
楊帆還不放過肖灑:“肖老二,你他麼真小氣!酒還沒喝過癮呢,怎麼就散了?”
說是這麼說,他腳下不知怎麼一歪,差點就倒地上,幸虧胖墩左傑在他身邊一把扶住他,才沒出洋相。
自然先送女生回宿舍,這一天的晚自習看來是甭想上了。
看著女生們相互撐著進了女生宿舍樓,肖灑苦笑一聲,心想,這他麼算回什麼事哈?暗自下定決心,下次再也不參加這他麼什麼“友好寢室”的活動了,簡直就是一群憤青!
“走了,二哥,人都上去了,你還愣著幹嗎?”胖墩左傑對肖灑道。
肖灑回過神來,道:“你們先回吧,我在校園內走走醒醒酒。”
這個時候跟著這群憤青回寢室,找罪受差不多!
“要不要我陪你?”左傑問道。
肖灑擺擺手,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知不覺來到未名湖畔,春寒料峭的夜晚,幾乎看不到行人,偶爾見到那麼一兩個,也都是行色匆匆。
肖灑喝了酒,全身發熱,倒是不怎麼覺得冷,心裡琢磨著自己的一些事情,主要是兩家公司的事情,一家是太極文化傳播公司,一家是it公司,這兩家公司不同於其他那些公司,肖灑心裡看得很重。
想來想去,還是人的問題。
自己用得著的人幾乎都在南邊的深圳,香港,湘鄂贛三省等地,京城除了唐鏡秋、唐圓圓父女以及鬼眼七外,無其他可用之人。
張青、王猛、劉大龍三人也不是一無用處,他們三人當時想一起湊錢買下癩皮巷四合院,就說明他們還是有一定的商業意識和眼光的,只是他們學無所長,不堪大用,暫時只能幫襯著鬼眼七乾點事。
鬼眼七倒是有眼光,有胸襟,人品也不錯。昨天,鬼眼七能把二十元淘來的核舟給了肖灑,這就讓肖灑更信任他了。這枚核舟,已不單是古玩,而是文化的象徵,其價值不可估量。還有那枚慈禧用過的田黃印璽“蓉兒之璽”,稍有私心,鬼眼七也完全可以私藏下來。可人品歸人品,鬼眼七的專長只適合幹這個,讓他去開公司,只怕有些異想天開,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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