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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灑、丹露聊天。肖灑跟陳守中聊了一會兒潭州的情況,就話題一轉問起了香港的情況,包括地階、房產、金融、股市、公司註冊、熱銷商品等等,這就更讓陳守中心中吃了一驚,心中隱隱覺得肖灑應該身份不凡,可能是哪個達官顯貴的公子哥兒,不然在資訊還很閉塞的潭州,他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怎麼會知道這些?而這時,一直沉默寡言有些傲慢的陳港生也吃驚了,抬起頭對肖灑道:“沒想到你知道的還真多,你去過香港?”
肖灑自然搖頭,陳港生就道:“這就怪了,我怎麼覺得你很熟悉香港。”
肖灑笑笑懶得解釋,這解釋得清嗎?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個重生者吧?不過肖灑往下說話就注意了,身邊還坐著丹露,要是這小丫頭也對自己奇怪,那可就得小心點了!
肖灑就轉過話題問陳守中在香港從事什麼職業,陳守中就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肖灑。
肖灑一看名片上寫著:“金領商業貿易有限公司董事長”,就道:“原來是陳董事長,失敬了!”
陳宇中忙謙虛地告訴肖灑自己不過是個小商人,做領帶的,規模很小,只有一家不到三十個人的小工廠和一個小門店。
陳港生聽他父親這麼一說,抬頭有些驚訝地看了他父親一眼,心想:“父親怎麼撒謊了?跟這麼一個內地的小孩撒謊,犯得著嗎?家裡的工廠哪有三十個人?不過才七、八個人而已,嚴格的說算不上工廠,就是個小作坊而已。”
陳守中也不想在兒子面前撒謊啊,不過他沒辦法,因為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之所以極力勸說老爺子陳存正賣掉房子去香港,一半心思是想接父親和自己一家人團聚,父親年過古稀留在這裡他不能不管,今後就免不了兩頭跑,那得多麻煩!從香港到潭州,先得坐幾個鐘頭汽車到廣州,再從廣州坐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到長沙,然後再從長沙坐幾個小時的汽車才能到潭州,回來一趟多不容易!累得筋疲力盡不說,實在是潭州不發達,太落後,要什麼沒什麼,生活極不方便,連個像樣的衛生間都沒有,還在蹲那種原始的茅坑,加上現在是冬天,空調暖氣都沒有,冷得要死,實在不是人呆的地方!真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他從小就離開了潭州,對陶園公館這個家並沒有多少感情,所以毫不留戀。而他另一半的心思就是他對肖灑撒謊的原因,他的小工廠現在極為不景氣,急需注入資金才有可能發展得好一點。陶園公館出售能賣不少錢,可以解他的燃眉之急!但這事既不能告訴肖灑,也不可能跟他老太爺陳存正說,要是陳存正知道他是貪圖自己賣房子的錢,那還不得氣死!所以他撒謊了,不能讓肖灑看出來他有圖謀老父親房款的企圖!尤其他猜想肖灑身份不一般之後,就更不能表現出自己急需要錢的真實一面。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將父親接到香港,這筆房款就一定能弄到手!父親在香港人生地不熟,還不是他的天下!到時候軟磨硬泡,終歸是父子,這筆錢不能落到別人手裡!煮熟的鴨子還能飛走不成?
肖灑不是陳守中肚子裡的蛔蟲,自然不知道他有這麼多彎彎繞的花花腸子,不過是隨便聊天,他沒去多想,見陳守中名片上留了電話號碼,就從口袋裡掏出筆也寫了個電話號碼,這是瀟灑摩托車修配店的電話,店子開張不久,肖灑就讓馬姐裝上了。
不久陳存正老大爺就做好了飯菜,手藝不錯,雖然比不上肖灑的老媽袁麗,但比起學校食堂的飯菜還是不知好了多少倍。肖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飯量大,毫不客氣吃了三大碗,還直誇陳老爺子手藝好,陳存正就樂呵呵的笑眯了眼,覺得這孩子不做作,很對自己的脾氣。
吃過飯又稍坐了一會,肖灑和丹露便起身告辭,雙方再次提醒節後一上班就去辦理房產手續。
走出陶園公館不遠,見左右無人,丹露就站住了,眼睛瞪著肖灑,彎彎秀美的紅唇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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