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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幾人不解之時,被開啟攤在桌面上的竹簡忽然漸漸漂浮而起,重新散發著黃白的光芒,升至與眾人視線齊平之時,那竹簡上空便浮起一行字來——
“你來了。“
這句話雖未曾指名道姓的對誰說,可是在場的三人幾乎都是立刻反應過來,這是說給孟亦聽的。
另外兩人立時進入備戰狀態,嚴陣以待,唯有孟亦,不慌不忙,神情自若,看著那句話。
他知道,接下來必然還有什麼其他的資訊。
果然,那一句話漂浮片刻後,化作金光消散在空氣中,出現了一處暗道。
且正在這時,那句話再度變化——
“真相就在你的面前。”
“看來我們不用離開這裡再去尋找徐修士了。”孟亦如是說道。
這一條條、一樁樁的線索,未免太明目張膽,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擺在最顯眼的地方,生怕他們發現不了,甚至用文字作出指示。其指向清晰的無需多言,而他們,則彷彿被愚弄的棋子,走勢全已經被他人鋪設好,只要跟隨著步調走,就能看到各自既定的結局。
對此,孟亦自然心知肚明,卻又不得不按照那人安排好的,走下去。
孟亦抬腳,向暗道中走去,其他二人緊隨其後。
踏入其中的瞬間,他們身上的靈氣逐漸開始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抽取,消散。
孟亦卻腳步未停,鎮定自若,繼續向前。
暗道初時狹而幽暗,兩人並行猶覺逼仄,幾人欲使出縮地成寸的技能,卻不知被各種力量所阻礙,靈氣漸漸彌散不說,諸如這般的神通也用不出來,唯有一步步向前而行。
不多時,暗道變得寬闊,兩邊有光亮的夜明珠點綴,斑駁的牆體上開始出現連綿的壁畫。
孟亦分辨片刻,道:“關於‘獸吞’。”
魔修嘖嘖稱奇:“確實,乃是從最初起源開始畫起。”
童衡則蹙眉盯著牆壁上的壁畫,默而無言。
壁畫冗長,講的詳盡至極。
從人妖相合誕下擁有“獸吞”的先祖,講到先祖帶領後人隱匿,又講到後來修真界靈氣稀薄,天材地寶驟減,於是便有修者打探起傳說中的“獸吞”神通,欲想法子移花接木,引為幾用。
然而他們未曾料到的是,莫說他族血脈,就算是擁有“獸吞”血脈的族人,一輩中能有一名覺醒此神通,已是不易,有時輩不出,也是常有的。
只是數萬年前,那些修者的計劃雖是失敗,“獸吞”血脈一族本就人丁稀少的族人更是差點被滅族,直到後來消失於時間長河之中,不再被尋常人所知曉。
故事到這裡本該結束,卻不想時間跳躍,壁畫上的畫作竟開始從二十多年前開始講起。
一男修士初時資質平平,毫不起眼,在某天,卻忽然覺醒“獸吞”。那之後,他傳承了先人的記憶,行事越發小心翼翼,可即便如此,訊息還是不知為何被洩露出去。一時間,修真界內傳聞四起,有人道那便是傳說中的一種神通,可移花接木至他人身上,於是為求大道和長生而陷入癲狂的修真之人便開始對他圍追堵截。
之後壁畫的內容變得簡潔,男子與其妻躺倒在血泊之中,其幼子則被人帶走撫養。
自那起,其後數十年時間的事情再未畫出,下一張,便也是最後一張壁畫中,長大了的孩子躺在地上,渾身是血,而他的神通,則真的被轉移至他人體內。
看完最後一幅畫,孟亦看向童衡,蹙眉欲與其交談。
就在這時,一道光影閃爍,一人影忽而出現在三人年前。
他神情威嚴,雙眸冷漠,帶著令人不寒而慄俯首稱臣的氣勢。
那卻只是玄溫的一尊分身。
玄溫看向孟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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