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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在身旁，現在他又提起這件事，讓她感覺很煩。
雖然是一句話能解釋的事，可沈小慕卻懶得去說，只是厭煩道：“所以呢？我連個朋友都不能有了？”
“可以有，只要不是大一的第一名就行。”南林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沈小慕一愣，第一反應就是林優優已經告訴他了，瞬間全身像冰凍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沈小慕，你是喜歡我，還是隻喜歡年輕又聰明的男人，所以才喜歡我的？”南林站在餐廳門口，在一片嘈雜中低聲質問。
沈小慕往後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都知道了？”
“果然是這樣嗎？那你可真是挺會給自己找樂趣的，”南林嘲諷的笑了一聲，隨後一點嘲諷的笑意也沒了，整個人都沒了什麼情緒，“如果你只喜歡第一名，那我就一直當第一名，但如果你只喜歡年輕的第一名，抱歉，我沒辦法阻止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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