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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漢這話擺明瞭就是針對我,關鍵我還沒任何理由懟他。
一看我臉色不對,歐豪趕忙打圓場,端起紅酒杯道:「江總,你說的這都是社會上的事兒,我三哥現在就是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哪懂這些玩意兒啊,呵呵喝酒喝酒吧。」
江漢如同彌勒佛一般的憨笑著道:「也對,算我失言了,趙總不好意思哈,來!我自罰一杯」
我尷尬的笑著捧起紅酒杯道:「沒事兒,朋友在一塊就是無所顧忌的聊聊天,沒必要那麼拘謹。」
儘管嘴上我一直都用「一將功成萬骨枯」的屁話安慰自己,可腦海中不知道為啥會不斷的盤旋之前梓陽說的那些話,是啊!那些被謝慶之殘殺的人全都是因我而亡。如果我沒有跟謝恆發生矛盾,謝恆不會死,謝恆不死,謝慶之肯定也不會回來,他不回來。那些無辜的人更不會身損,歸根到底,我才是真正的罪人。
一旦生出這個念頭,我腦子就跟要炸掉一般再也揮散不去,我陷入了一個內疚和自責的牛角尖當中。
望著血液一般的紅酒,我禁不住打了個冷顫,自言自語的呢喃:「我是罪人!」
歐豪迷惑的側頭看向我問:「三哥你剛才說什麼?」
我魂不守舍的搖搖腦袋,起身朝著歐豪和唐駿擠出抹乾笑說:「沒什麼,我腦袋有點疼,要不你們先喝吧,我可能感冒了,別再傳染給你們。」
此刻的我,根本意識不到,江漢用一句話徹底擊穿了我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
歐豪起身攙住我的胳膊:「我送你回去?」
我歉意的抱起拳頭朝著桌上的其他人道:「不用,我打個車就成。各位老闆對不住了,大家吃好玩好,今天我身體實在欠缺,回頭我擺席咱們再好好喝一場。」
幾個老總虛偽的跟我揮手道別,我愧疚的朝著唐駿使了個眼色慢吞吞的轉身離開,今天這頓酒席畢竟是他組織的,開局不到十分鐘,我就轉身走,確實讓他面子上過不去。
唐駿很聰明,一句話直接堵住其他老闆們的嘴巴:「沒事兒的,咱倆的關係,你不需要跟我多說啥,有啥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你駿弟永遠是你駿弟。」
「走了。」我沒有再繼續多墨跡,快步走出西餐廳。
出門以後。我感覺腦袋好像有些天旋地轉,耳邊揮之不去的縈繞著梓陽曾經說過的那句「他們的死和你有關」。
隨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後,我居然鬼使神差的說了句:「去萊西的姜山鎮。」然後就跟喝多了似的,倚靠著車座昏睡過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但很清楚我一直都在做夢,夢裡有曾經在崇州市時候的大老闆、有吳晉國、有二奎,還有很多主動被動死在我手上的人,他們全都滿臉是血的伸著手要找我償命,我很怕,卻又躲無可躲。
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可他媽我就是死活睜不開眼睛。
夢中我正無比掙扎的時候,猛不丁被人推了推肩膀,我快速睜開眼睛,見到計程車司機抻著張大臉湊到我跟前,朝著憨笑說:「誒,哥們,到地方了,看你好像睡著了,喊你半天都沒吭聲。」
「到哪了?」我迷茫的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渾身濕漉漉的,衣服和褲子全然被冷汗給浸透。
「你不是要來萊西區的姜山鎮嘛。」計程車司機皺著眉頭有些不滿,指了指車窗外道:「我也不知道你去哪,就把你送到姜山鎮的鎮門口,麻煩算下車費吧。」
「好的」我忙不迭的從兜裡掏出幾張同樣濕漉漉的票子遞給他,我剛準備下車的時候,突然聽到街頭傳來一陣悲愴的嗩吶聲音,已經男男女女的哭嚎聲,接著從鎮子裡走出一對披麻戴孝的出喪隊伍,首先闖入我眼簾的就是大大小小四口棺材,棺材的後背是一家四口的黑白照片,兩口子外加一對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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