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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半個多小時左右,邵鵬和罪抬著擔架從日不落裡出來,擔架上躺著個滿臉是血暈厥過去的「爆炸頭」,正是大日集體赫赫有名的「精神病」喪熊,這狗雜碎的左手上還纏著一圈厚厚的繃帶。是我之間在公墓門口砍傷的。
出門的時候,邵鵬還嬉皮笑臉的沖站在門口的一個稍微年長點的警察打招呼:「夜班啊哥們?」
那警察愣了幾秒鐘,由於隔著口罩,他看不清楚邵鵬的具體模樣。笑著點點頭道:「是啊,你也夜班啊?您是?」
「可不唄,今晚上正好輪到我值外勤,誒你忘了。我兒子以前跟你家孩子一個班的,不說了,有時間再聊哈,我是五醫院的。」邵鵬樂呵呵的閒侃幾句。招呼罪一聲,兩人從容的抬著擔架就上了車。
臨走的時候,那警察還暈頭轉向的沖邵鵬揮手道別。
車開出「日不落」門口,我朝著邵鵬翹起大拇指:「絕了鵬哥,你這思維方式一般人還真揣測不明白。」
「嘿嘿。」邵鵬大大咧咧的摘下來腦袋上的醫生帽,側頭看了一眼擔架上昏迷的的喪熊,舔了舔嘴皮道:「如果不是你想親手報仇,我其實打算把他直接捂死在馬桶裡。讓他跟屎尿作伴。」
我抽了抽鼻子,朝著罪輕聲道:「把他手腳捆上,弄醒吧。」
罪倒也直接,拿皮帶將喪熊的手腳綁好,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抽在喪熊的臉上,拳頭照著他的胸口「咚咚」猛懟幾拳頭,喪熊劇烈咳嗽兩聲後,睜開了眼睛,仔細打量了幾秒鐘車內的環境,喪熊非但沒有任何慌亂,反而牛逼哄哄的低吼:「草泥馬趙成虎,你命可真大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只要今天老子沒閉眼,以後你就準備生活在恐懼當中吧。」
「嗓門小點,吵吵你麻痺!」罪從兜裡掏出卡簧,照著喪熊的大腿就「噗」一下紮了上去。一把薅住他的頭髮來回搖晃了兩下怒喝:「你跟我從這兒裝戰士呢是吧?」
喪熊滿臉的視死如歸:「趙成虎你不用想著從我嘴裡套話,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呵呵,你挺有魄力哈,這嘴巴挺硬的。待會我找地方給你好好治治嘴!」我獰笑著轉動兩下脖頸,邵鵬從司機座上「桀桀」詭笑兩聲,扭過頭掃視一眼喪熊問:「還記得我不小精神病?我看你最近的病情好像沒好轉,越來越嚴重了是吧?」
見到邵鵬,喪熊「咕嚕」一聲嚥了口唾沫,眼珠呆愣的看著子然,渾身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你說挺大個歲數,三十多了吧?還楞要冒充精神病殺手。腦子有缺陷是吧?待會哪有坑,我幫你填滿哪哈!」邵鵬嘴角上揚,臉上寫滿了邪惡。
我們驅車一路到郊外的一條小道上,邵鵬和罪直接將喪熊從車裡拽了出來,後面兩臺「捷達」車裡也奔出來四五個戴著匪帽,臉上捂著口罩的青年,其中一個傢伙手裡攥著把刀刃特別尖銳的剔骨刀。
「手腳筋兒全挑了!」邵鵬眯縫眼睛朝著幾個「辦事」的傢伙擺擺手招呼。
幾個人配合默契的將喪熊呈「太」字形狀按到地上,拎刀的青年直接彎腰下刀,第一刀下去,喪熊死死的咬著牙豁子不出聲,第二刀的時候,喪熊就已經撐不住了,「嗷嗷」的嘶吼:「別紮了,我服!服服帖帖的!」
「喊完了,繼續!」邵鵬擺擺手。
幾個「辦事」的青年再次操刀,迅速將喪熊的兩條腿給廢掉,喪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趴在地上乾嚎起來:「我錯了,給我次機會,給我次機會吧」
邵鵬一腳踏在喪熊的臉上表情猙獰的問道:「啞炮除了上品花園的住處以外,還在哪住?他一般晚上都從哪落腳?」
「在」喪熊遲疑了幾秒鐘。
「繼續!」邵鵬擺了擺手,拎著剔骨刀的青年再次手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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