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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去了?一個個電話打死不帶接的,咋地?想幹啥啊!」邊說話我邊拿手指頭戳在蔡亮的胸口:「昂!你告訴我,到底想幹啥?」
騾子還挺仗義的。關鍵時候站了起來,朝著我彎腰鞠躬:「虎哥,不怪亮哥和至尊,是我看大家這兩天都挺累的,所以帶他們去泡了泡溫泉。您如果要責罵的話,就罵我吧。」
我抽了口氣,已經到嘴邊的話頭又硬生生嚥下去,騾子不同於蔡亮、孫至尊,他完全是半路出家,如果我罵的太難聽,他肯定心裡有想法。
而且我剛剛確實也太著急了,誰都沒長前後眼,不會想到傑西還敢殺個回馬槍,最重要的是他做的沒毛病,雖然帶著孫至尊和蔡亮去泡溫泉了,但也留下十多個馬仔
有的人嘴是髒的,但是心乾淨,有的人滿口道德倫理,實在盡幹些作奸犯科的狗事,我很慶幸自己擁有一幫內心純淨的兄弟。
把自己座位讓出去以後,魚陽屁顛屁顛的跑到我和蘇菲的面前邀功道:「三子,你看看我身上有沒有一股子島國列寧的氣質。」
「列寧是個什麼梗?」蘇菲迷惑的問道。
「就是那個做好事不留名,全都寫進日記本里的好同志啊,咱小時候經常唱的一首歌,我想想怎麼唱來著」魚陽抓了抓側臉。琢磨了好半晌後,輕輕哼哼起來:「學習列寧好榜樣,忠於革命忠於黨」
「誒我去!你唱的時候不嫌硌牙啊。」我無語的朝著魚陽抱拳:「死遠點行不?求你了!那特麼是列寧麼?那是雷鋒,勒a雷。」
「呃記跑偏了啊?」魚陽臉不紅心不跳的眨巴兩下眼睛,回頭又朝著讓座的老太太比劃:「大娘我是中國人,cha人兒。」
一車廂的人全都望向虎了吧唧的的魚陽,我和蘇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統共就他媽讓個座,瞧我魚總那架勢恨不得打電話讓報社的採訪他一下似的。
電車上能看到的風景其實很有限,但是蘇菲玩的不亦樂乎,時不時把臉貼到窗戶上衝著外面的某處風景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要麼就是掏出手機,嘟嘟嘴摟著我拍各種合影,我本身是沒啥興致的,但是架不住她喜歡,所以也時時裝出來驚訝的噓聲。
另外一頭的魚陽則像個不安分的跳蚤似的,從這節車廂躥到另外一節車廂,看到漂亮姑娘就佯作打電話的樣子,趁機「咔咔」一陣偷拍,玩了足足能有兩三個小時,蘇菲累的直接靠在我肩頭睡著了。
望著睡夢中她精緻的五官,我心裡無比的感慨,這幾年東跑西顛、風餐露宿,我去過很多地方,也見過很多風景,但是都屬於過目就忘的那種,唯獨面對蘇菲的臉龐,我總能一看到就會不由自主的笑。
「真是個傻丫頭。」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把腦袋枕到她的額頭上,看向對面車窗一閃而過的景色,分外享受這份難道得安寧。
「三子!」魚陽大大咧咧的走過來,我趕忙朝著他做出「噓」聲的手勢,壓低聲音喝斥:「嗓門小點死不了,你咋不繼續尋找素材了呢?」
「手機快沒電了,留一點怕家裡有事找不到咱們人。」魚陽坐到我旁邊的空位上,長籲一口氣道:「你最近有沒有一種累的喘氣都覺得費勁的感覺。」
「咋地了?腎虧了啊,讓你平常節制一點,就是特碼不聽勸。」我翻了翻白眼調侃他。
魚陽搖搖頭,臉上很難得的出現了正經的表情道:「你說咱們風裡來雨裡去,從縣城一路奔到東京,到底是為了什麼?圖錢還是圖名?錢,現在王者的基業足夠咱們這幫人揮霍到後半輩子,名氣,無非就是個特大流氓團隊,混社會的就算玩的再澎湃。也終究是見不得光的,有時候我都在想,咱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折騰。」
「為了什麼折騰?」我舔了舔嘴唇苦笑:「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咱們如果不折騰,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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