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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澳這孫子也是夠有鬧的,眼瞅著正事都已經到嘴邊了,居然臨時又改了話頭,扯著嗓門喊:「事情都是稻川商會和兄弟盟安排的,我基本上就是出個力氣,其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看的出來這小子是故意的,他忌諱他乾爹的身份,故意跟我東兜西轉的繞話題。
「小白,繼續給菊花施肥,我眯一會兒,也不用給他任何提醒,我不想被人知道。」我又望了一眼牆角的攝像頭。打了個哈欠朝著白狼昂了昂腦袋,乾脆躺下來身子閉起了眼睛。
反正我也沒打算今晚上就徹底問個水落石出,乾脆讓白狼好好的擺弄擺弄張思澳,只當是替前陣子我們「王者」被欺負收點小利息。我原計劃就是在號子裡歇個天,問出來張思澳的「乾爹」是誰以後,再想琢磨下一步怎麼走。
躺在乾巴巴的鐵板床上,耳邊傳來張思澳高一聲低一聲的慘叫。我腦子裡莫名其妙出現一個人影,王叔!陳花椒的親爹、胖子的師父王一,那個被第九處追殺多年隱姓埋名的狠角色去哪了?長安區一直以來都算是他的地盤,自打程志遠掌管長安區以後。整個翠屏居的人好像全都人間蒸發掉了。
「小白,等一下!」我很突兀坐了起來,衝著被幾個人按趴在地上擺成「太」字形的張思澳問:「你知道翠屏居麼?聽沒聽說過扈七?」扈七是翠屏居明面上的代理人,過去在長安區也是有一號的人物。
「翠屏居?是間賭坊嗎?老闆叫扈七對吧?」張思澳滿臉潮紅。不知道是被白狼給整出激情了還是害怕嚇成那樣的。
「嗯。」我瞟了一眼丫兩片白花花的屁股上插著的牙刷柄,一陣作嘔。
張思澳點點頭:「以前程志遠帶著我曾經去拜訪過翠屏居的人,不過沒讓我進去,他在裡面跟扈七談了很久,幾天以後翠屏居就搬遷走了,那地方現在改成一家洗浴會所了,老闆也換人了。」
「翠屏居搬到哪去了?」我皺緊眉頭問道。
張思遠搖搖頭:「不知道,我問過程志遠,他沒告訴我。」
「哦,小白繼續吧!」我又躺下身子,閉起了眼睛,耳邊秒速傳來張思澳的嚎叫聲,我耐著性子慢慢琢磨,程志遠去和扈七見了一面,翠屏居就消失了,說明他倆肯定聊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具體聊了什麼,可以讓血色放棄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基業銷聲匿跡呢?
按理說程志遠是不知道王叔的存在,不過以他的智商和手段說不準也可以找出來點蛛絲馬跡,那麼王叔帶著血色到底去了哪裡?
胡亂琢磨著。我不知不覺就給睡過去了,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反正睜開眼的時候,耳邊第一時間仍舊是張思澳的慘叫。不過已經變得沙啞了很多,我揉了揉眼睛坐起來。
看到張思澳仍舊四仰八躺的趴在地上,不過屁股上至少插了不下五根牙刷柄,整個臉盤也腫的像個豬頭,黑青的眼眶看上去如同只熊貓,鐵頭和幾個青年瞌睡的耷拉著腦袋,白狼雙眼遍佈血絲,衝著張思澳低吼:「想沒想起來應該交代點什麼?」
「爺爺我都把我小時候偷看過鄰居大嬸洗澡的事情告訴你了。真的沒什麼可交代的啦,行行好,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張思澳可憐兮兮的哭求。
「陪咱澳爺逗了一夜?」我伸了個懶腰問白狼。
白狼點點頭,憤憤不平的一腳踏在張思澳臉色,吐了口唾沫道:「沒問出來什麼有用的資訊,這小子不上道,根本不配合!」
「配合。絕對配合,你們問什麼我說什麼,三爺,求求你了。高抬貴手吧。」張思澳掙扎著爬到腳邊,再加上屁股上的幾隻牙刷,看起來就跟只開屏的孔雀似的,喜感十足。
正說話的時候。鐵皮門外面傳來「咣當」一聲開鎖的聲音,昨天將我們接進來的那個小黑胖子背著兩手走進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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