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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嘗試過,還是我剛剛那句話,你要的是結果,你讓我咋說,我配合你完了,我一個溜大冰的,記憶力不像你們這麼好。」
郝澤偉楞了幾秒鐘後,將強光檯燈放下,盯著他打量了幾分鐘後道:「你不是趙成虎的人吧?」
年指了指了郝澤偉旁邊的錄音機,又衝著牆角的監控器努努嘴,輕飄飄的笑道:「你把手裡那破玩意兒關了,讓他們把這屋的攝像頭也關掉,我給你嘮點能嘮的。」
郝澤偉思索幾秒鐘後,將錄音機先按下去,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道:「202審訊室的監控器先關掉,沒事兒,有問題我負全責。」
看到監控器的顯示燈滅掉後,郝澤偉沖他昂起腦袋說:「說吧,你到底是誰的人?誰安排你殺掉劉國平的。」
「是誰的人你能咋地?反正我現在一口咬定是他讓我殺人的,你還能把我掐死啊?我這個殺人案說出來的話是第一參考資料。」年賴皮似的往後抻了抻脖子,手腕戴的銬子被他掙的發出「嘩啦啦」的響聲,說完以後,他扭頭看向我道:「不好意思哈趙總,咱倆無冤無仇,我是拿錢辦事,黃泉路無老少,到時候我給你磕一個賠不是。」
郝澤偉稜著眼珠子問:「到底是誰指使你的?給了你多少錢,讓你幹送命的事兒?」
年嬉皮笑臉的梭著嘴角道:「你這個問題問的挺雞八沒水平的,你覺得我能賣自家東家不?這種事兒你我心裡都有數好,這樣吧,我再給你交點能讓你升官發財的底,關於殺劉國平的細節你別再問了,問了我也說不明白,我小學畢業,名字都不會寫,我手裡有好幾條人命案。」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江洋大盜嘛,來,說說看,你能送給我什麼升官發財的機會。」郝澤偉玩味的看向他道。
年眯縫眼睛回憶了半晌後,風輕雲淡的說:「前陣子市南區的入室搶劫是我乾的,錢是我搶的,人是我殺的,還有去年還是前年,濟南第五大道的綁架案也是我做的,被綁的那個逼叫啥來著我忘了,反正你查查吧,肯定有記錄,把我抓了,你今年絕對是警局的紅人,來吧哥們,抓緊時間寫筆錄,咱們都早輕鬆。」
說罷話,年人嘆了口氣苦笑:「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我居然幹了這麼多沒屁眼的事兒,要不是為了給我閨女攢份嫁妝,我早特麼自殺了,天天做噩夢,實在太折磨人了。」
「你也是個閨女啊?咱倆還挺有緣。」我樂呵的插了一句嘴。
年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你家也是閨女?」
我點點腦袋道:「可不唄,快五歲了,一想到小傢伙,我忍不住咧嘴笑,姑娘是爹的心頭肉,老哥,我說句實在話,不為別的,替家裡的閨女考慮考慮,這要是讓孩子知道,她爹是個殺人犯,孩子以後抬不起頭。」
「唉」年嘆了口氣,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不沖別的,為了你家的閨女,你往後少幹點沒屁眼的事兒吧。」
「被你這麼一整,我哪還有以後吶。」我無奈的笑了笑。
「啪!」郝澤偉皺著眉頭拍了下桌的卷宗,兩條眉頭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字型,瞪著眼珠子低吼:「你倆跟我這兒開茶話會呢?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不要跟我東拉西扯,姓名,年齡,籍貫,給我老老實實交代!」
「真沒給你開玩笑,我剛才說的全是真話,你等等哈,我再回憶回憶還有什麼能說的」年像個精神病似的嘀咕幾句後,朝著郝澤偉努努嘴道:「哥們,給我來支煙,溜冰溜的我腦袋有點不好使,抽根煙提提神兒。」
郝澤偉咒罵一句,從桌拿起自己的「白沙」點燃一支,直接塞到他嘴裡,板著臉出聲:「我沒興趣聽你這些屁話,我問你一句,劉國平到底是誰殺的?你又是被誰指使的?」
「菸頭掉了,你再重新幫我點一下唄,等我抽完這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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