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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沒有問題,我不得而知,但我心情很清楚,至少到目前為止他沒有坑過我,而且他會成為魚陽最後的保護傘,這夠了。
退一萬步講,如果誘哥真有啥不妥,朱厭也斷然不會默許他的行為,能夠讓朱厭默許,足以證明很多東西,有些事情不適宜打破砂鍋問到底,水落石出往往不止真相大白,還有可能會渴死很多魚蝦。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回到工區,離著老遠我看到手裡攥著個掃帚把兒的師父正鐵青著臉站在工區門口等我,當時後脊樑的汗毛立了起來
我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問題,難怪很多次我會被高天和他伏擊,敢情這裡頭另有玄機,既然蘭博跟孫贏的關係牢不可破,那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他倆改變一下計劃呢?
再有是郝澤偉這個人,簡直太難以琢磨了,高天的資料是他給我的,現在蘭博又說他跟郝澤偉有合作,那麼郝澤偉到底是站在什麼樣的一個立場?拿我當朋友,可是又想完成自己的任務麼?
我拖著下巴頦陷入了沉思,那種感覺怪怪的,像是抓到什麼關鍵點,可又一時半會連貫不起來。
我正呆滯的胡亂琢磨的時候,魚陽推了推我胳膊肘出聲:「三子,狗爺打電話催你回家吃飯呢。」
「嗯,好」我搓了搓後腦勺,先前的那點靈光乍現剎那間跑沒影兒了,我眯眼瞟向蘭博問:「你和高天具體屬於個什麼關係?」
蘭博想了想後說:「遠房親戚,一開始他是他們村裡的二流子,我在太原立足以後把他喊過來幫忙,但他是個精神病,除了惹禍是鬧事,我又管不了他,最後把他打發走了,這次被你和賀鵬舉欺負的沒轍了,我才又把他喊出來,來之前,我們曾經在太原和那位參謀在一家小火鍋店裡碰過一次面,期間因為一些雜事,參謀跟人發生了口角,高天直接拿滾燙的火鍋潑到那人的臉,參謀對他挺有好感的。」
白狼不屑的揚嘴角:「他那種病我能治,保證一次見效。」
我側著腦袋問蘭博:「也是說高天現在不一定聽你的?」
蘭博抽了口氣說:「也不一定,我知道他家裡人在哪,知道他幾個小媳婦住什麼地方,他怕我,只要我活著,他又沒跟參謀聯絡,我說話肯定好使。」
我接著問:「你感覺他和那位參謀聯絡沒有?」
蘭博深思幾秒鐘後說:「應該沒有,那位參謀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鴻門散架以後,他的經濟支柱出現了空白,入不敷出,對對下的關係打點出現了很大的斷層,次我倆見面的時候,他曾說過,現在身邊不缺亡命徒,少的是的了檯面的財團輔助。」
我頓時咧嘴笑了:「缺財團啊?」
「嗯。」蘭博點點腦袋乾澀的說:「我大哥不在以後,我竊取了鴻門的大部分財產,不過十分之八都交給他了,那點錢對他來說,不過是去軍區拜訪幾位老首長的事兒,而我又沒有賺錢的腦子,所以,他對我其實也沒有太看重。」
我吐了口濁氣道:「行,咱今天先嘮到這兒,給你一下午時間約郝澤偉,晚給我打電話匯報具體位置,想活命當好算盤,我怎麼撥拉你,你怎麼轉,聽明白沒?」
蘭博心有不甘的點點腦袋:「知道了」
他話音還未落地,白狼「啪!」的又是一巴掌摑在他臉,抽的他原地摔了個踉蹌,蹲在地沒敢站起來。
「會不會表現的開心一點?」白狼邪惡的俯視他。
蘭博拼命咧嘴傻笑:「會,開心,我這會兒特別開心。」
白狼摸了摸蘭博的腦袋冷笑:「你也不是第一天出社會,在外面玩講究的是一個願賭服輸,別人管你叫爺的時候你能笑呵呵的接著,你管別人叫爹的時候也得了呵呵的忍著,務實點,你還能多享受幾天紅燈酒綠,扯籃子明年你可以開始過忌日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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