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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加厲,真欺負我沒脾氣是吧?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我嚥了口唾沫乾笑著說:「二哥,這事兒你讓我咋給你交代,我總不能騸了魚陽吧,這玩意兒就跟借別人的手指頭掏自己耳朵眼一樣,誰也沒吃虧,咱就息事寧人唄,真鬧大了,我臉上掛不住,你也過不去,是不?」
賀鵬舉憤怒的低吼:「去尼瑪得,聽你這意思,好像你們還吃虧了唄?今晚上八點之前,讓魚陽滾到漕運商會,把事情解釋清楚,該怎麼賠償賠償,否則別說我單方面撕毀咱之間的條約。」
俗話說的好,泥人還有三分火,被賀鵬舉罵兒女似的一通謾罵,我的脾氣也頓時上來了,扯著喉嚨回擊:「你麻勒個痺得,賽臉是吧?不雞八愛搭理你,你還沒完了,這麼一會兒功夫罵我幾句了,就他媽睡你大嫂了,你有脾氣沒?你還別跟我扯淡,條約這玩意兒你樂意撕就撕,我活不起,你能比我過的瀟灑是咋地?你動我兄弟一指頭試試,看看我能不能把你大哥活拆開就完了……」
這個夜晚,我和蘇菲享受著久違的溫馨,就像當年剛認識時候一樣吃著七塊一碗的拉麵,手挽手行走在寒瑟卻又遍佈濃情的夜市街上,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唯一不同的是臨近而立之年的我們懷中多了一個見證我們愛情的念夏。
我清晰的記得不夜城時期,蘇菲拖著單薄的身軀替我守護王者,石市戰「四大家族」時候已經懷有身孕的她,孤身赴京城為我尋覓背景,金三角時候,淚眼婆娑的她站在「湄河」岸一遍又一遍的呢喃她會一直等我回家,從崇州到阿國,這一路她為我做的點點滴滴,明明早已身心疲憊,卻從來不會說出一個「累」字的她。
細細回想,這麼多年我好像從未替她做過什麼,有的也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給予,如果不是她的一忍再忍,撐起我們之間這份差距懸殊的愛情,或許我們早已形同陌路了吧。
原來,在季節的變遷中,我們不知不覺經歷了那麼多,如果我當時能夠用dv記錄下這一切,相信絕對是一部可以感天動地的愛情大片,懷抱著念夏,我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蘇菲,心底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走到一家賣小首飾的地攤前面,蘇菲興奮的指著一對「仿十字架」造型的精緻耳釘,露出小孩子似的淺笑:「老公,你看那枚耳釘,像不像當初咱倆當初一塊打的那個。」
「像。」我抻手摸了摸自己左耳上的耳洞點了點腦袋。
蘇菲愛不釋手的捧著那對耳釘輕呢:「要不要咱們再買一對?你一隻我一直,好不好?」
我特別難為情的搖搖腦袋乾笑:「都多大歲數了,還整這套非主流,不來不來……」
「好吧。」蘇菲有些失落的點點腦袋。
我們起身繼續遊逛夜市,不過她的情緒明顯低了很多,雖然也跟我說說笑笑,但是狀態明顯不對勁,路過一家賣棉花糖的小攤子時候,念夏剛好醒了,嚷嚷著要吃棉花糖,我把孩子抱給蘇菲,捂著肚子說:「你們就在這兒等我哈,我撒泡尿去。」
「切……能不能注意用詞兒,當著孩子面呢。」蘇菲白了我一眼。
「好好好,等我一會兒,我方便下去!」我樂呵呵的在蘇菲和念夏的額頭親吻一口,轉身朝著後面的犄角旮旯跑去,確定蘇菲看不到我後,我又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剛剛她看耳釘的那家小地攤,衝著老闆挺不好意思的努嘴:「姐們,幫我把那對耳釘包起來吧。」
地攤老闆是個三十多歲,姿色還算不錯的少婦,笑吟吟的點頭道:「這就對嘍,女人有時候想要的並不多,給她喜歡的,比給任何金銀珠寶都能討她歡心。」
我抓起耳釘,猶豫半晌後,插進自己幾近癒合的耳洞裡,咳嗽兩聲道:「嘿嘿,我就是覺得歲數不合適。」
老闆遞給我一面小鏡子,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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