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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滿臉不高興的說:「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亂跑,今天警局的人不是還要來給你做筆錄嘛。」
我放下碗勺,粗鄙的拿袖口擦了擦嘴角道:「水來土掩嘛,有你這個法律顧問在,還用我跟他們費什麼話,警局的人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我小腦萎縮,去做檢查了,怎麼嚴重怎麼說。」
「哎,你真噁心,怎麼拿袖子擦嘴呢。」陳圓圓趕忙從兜裡掏出一包面巾紙,固執的又重新替我擦乾淨嘴角,就在這時候,病房門被敲響,隨即朱厭探進來半個腦袋,見到我跟陳圓圓如此親戚,饒是面癱一般的他都止不住連連咳嗽兩聲,眼珠子陡然瞪大。
「給我拿衣服沒?」我趕忙朝朱厭問道。
朱厭理直氣壯的反問我:「啊就……啊就……你什麼時候讓我給你拿衣服了?」
我直接無語了,拍著腦門嘟囔:「臥槽,沒告訴你,今天要出門啊,這事兒還用我交代?你打算讓我穿病號服滿世界亂竄吶?」
朱厭走到我跟前,歪著脖頸上下瞟動我兩眼,然後將自己身上的牛仔服外套脫下來丟給我:「穿我的吧。」
我將他的衣裳套在身上,絮絮叨叨的說:「我發現你這身衣裳真是神器,冬天穿能防寒,夏天穿能降暑。」
自打我跟他認識以來,他好像就一直都是這身裝備,水洗白的牛仔服,黑色的緊身t恤,破洞牛仔褲。
「傻逼,冬天……冬天的有加絨。」朱厭不屑的瞟了我一眼,揣著口袋走出病房。
就這樣,我上身套著牛仔服,底下穿著病號褲,腳底下蹬著一雙涼拖,打扮像了另類亡命徒似得跟朱厭一塊從消防通道離開了醫院,最重要的是我臉上的淤青還沒有完全散下去,猛地一瞅,就跟電視裡演的越獄犯有一拼,一走出醫院,朱厭就連打了兩個噴嚏,鼻涕頭子差點甩出來。
我壞笑著吧唧嘴:「敢情戰神也怕冷啊?」
「啪!」
朱厭直接抬手甩給我個「腦瓜崩」,疼的我眼淚差點沒掉下來,站在凜冽的寒風中,我突然意識到我跟這個「外掛」的之間差距簡直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走到醫院後門,一臺棗紅色冒著白煙的老款「尼桑」車正跟得了哮喘似的突突哆嗦著,朱厭指了指車朝我努嘴:「走吧。」
瞟了一眼這部好像隨時有可能散架子的老爺車,我舔了舔嘴唇乾笑道:「哥,你要實在缺錢就跟我說一聲,你這破車都快趕上我爺爺歲數了,我真不敢坐,要不咱倆打出租唄?」
朱厭甩了甩手腕,又指向不遠處一家小賣部門口停著的藍色「鈴木」摩托車磕巴道:「那……那咱騎摩托?」
我打了個冷顫,慌忙拽開車門躥進車裡:「得了,我這會兒腳後跟都快凍掉了,死就死吧。」
上車以後,我才發現朱厭這破車裡竟然內藏乾坤,內飾完全可以說嶄新鋥亮,後排扶手的地方居然還有個微型小冰箱,車窗玻璃看外面也好像比平常的車子要模糊一些,我嚥了口唾沫問:「你這是啥車啊?」
「防彈車!」朱厭發動著車子,面癱似的聳了聳鼻子,一腳油門躥了出去。
「臥槽,這麼牛掰?防彈車都整上了?」我呆滯了幾秒鐘,隨即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東摸摸西瞅瞅,看啥都好像挺新鮮,我跟朱厭就是因「防彈車」結緣的,只不過當時我的那輛座駕比現在這部差老遠了,我那就是個入門級,他這車絕對要值錢很多。
「借的。」朱厭意簡言賅的丟給我一支煙,沒有跟我說借車的具體經過,直到很久以後,跟誘哥無意間聊起這事兒,我才從誘哥口中得知,朱厭為了替我借這輛車,整整半宿沒閤眼,三個多小時從青市到濟市跑了倆來回,中途還捎帶替借車人辦了一些事情,直到早上去病房喊我的時候,他其實剛剛才從濟市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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